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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知道这妇人与林立言之女有关,但他们都不是来的和尚又是何意。
是友是敌他们亦不知道,只能接受这突入起来的变故。
待到堂上时,和尚才表明来意,称他曾经受过林立言的恩情,于是在林家被灭时收留了他的女儿,可是寺庙中乃是男子所居,况且他并无养育经验,于是将孩子送到了山下妇人家。
可不料,这妇人蛇蝎心肠,拿着他的银子竟然还虐待孩子。
起初他并不知,以为人过得很好,可后来孩子没了,他才知这妇人所做的恶毒事。
听到这,沈鸣珂不免疑惑,那么那日林雪瑾背上的伤只是巧合。
不是,他心想,眼前这和尚撒了谎;但他并不会拆村,毕竟……
想到这,他心里越发不安起来,担忧着林雪瑾的安危。
但愿如崔景所说的那般,在听到他们的谈话后,林雪瑾越墙而走了。
可是想到这,他心情跌入了谷底,这些时日的相处下,她竟还未对自己有半分信任吗?
“冤枉?是否是冤枉你我们自会定夺,你只需将你所知全部说来即可。”
刑部尚书的声音打断了沈鸣珂的思绪,他抬头向上望,却瞥见崔景眼睛一直停留在和尚身上,眼睛肿红,和那日他们到汴州寻人听完妇人的话后的模样别无二致。
他靠近一步,轻轻用手肘碰了碰崔景,“你……”
“昨日喝多了些,放心,不会坏事的。”
崔景凑近他,在耳边轻轻说道,随后转头盯向和尚。
等沈鸣珂看过去时,那妇人正磕着头不停回复:“是是是……”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一旁坐着一直没有发话的三皇子问,不给回答的时间,他继续问道:“对了,既然如此,那么据说林立言有所作的那画有一半在那孩子身上。”
“虽是今日听来的谣言,但师父既然收养了那女孩,想必也知道此事吧?”
至于为什么不问那妇人,在座的人都知道原因。
“回三殿下的话,贫僧并不知此事,既是谣言,便会有所出入,信不得。”
他朝三皇子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徐徐道之。
“既如此,前些日子里京城中传出的画已经被修复完整又是何原因?王叔可知?”
这次,三皇子画风一转,将话题转移到正坐着品茶的归远王爷身上。
只见他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徐徐道:“虽不知今日找我来是何道理,不过我对这画也甚是感兴趣,只不过是一看客,至于是何、为何?我并不感兴趣。”
他的话直接堵死了三皇子,但三皇子也不怒,脸上挂着笑:“王叔果然好能沉住气啊。”
感叹一声后,堂中再无人说话。
见两人已经静下来,刑部尚书这才继续审案,他翻开案桌上的卷宗,蹙着眉好久才抬眸看向下面。
可这次他并未询问堂下的两人,而是吩咐人将案件相关的证人带进来。
走进来的人便是那木十娘和张尚书,原本前来之人还有张将军,可是当他们前去带人时,才发现人已经咬舌自尽,死在了牢中。
于是沈鸣珂只得先将张尚书保护起来,而木十娘是自愿现身。
据她所说,在张之死后,她犹豫了好久才决定作为这件案子的证人,她听说过林立言的传言,想着若是此事为真,那么死去女子的冤屈便能得到慰藉,往后也再无女子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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