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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黄口小儿而已,如何敢大放厥词,武烈是一个粗人也就罢了,你一个风水术数大家,怎可也轻信之。”
“以你的本事,难道还看不清楚它是什么吗?棺材?这简直就是荒谬,这世间怎可能有如此巨大的棺材。”
听言,肇天真面露冷笑。
“有趣,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我说它是棺材它就是棺材,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就赶快离开这里,一旦你们自身阳气,唤醒里面的东西,到时你们想跑也跑不了。”
“我正是看清它是个什么东西,才如此刻意提醒你们,不要拿我的善心当做驴肝肺。”
“发丘印,摸金符,搬山卸岭寻龙诀。”
“人点烛,鬼吹灯,勘舆倒斗觅星峰。”
“水银斑,养冥器,龙楼宝殿去无数。”
“窨沉棺,青铜椁,八字不硬莫近前。”
“竖藏坑,匣子坟,搬山卸岭绕着走。”
“赤衣凶,笑面尸,鬼笑莫如听鬼哭。”
“这是一段口诀,我们眼前所耸立的就是其青铜棺椁,更要命的还是四具青铜棺椁,一旦里面的东西复苏醒来,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想必青铜棺是什么棺,大家心里都应该清楚,那是大凶之棺,触之则死,即便是外行人也有所闻,我不信在场的诸位毫不知晓。”
“青铜棺、窨沉棺、悬棺,号称三大凶棺,碰到任何一个都是九死一生的下场。”
与此同时,一道喃喃自语声响起。
“发丘印,摸金符,搬山卸岭寻龙诀。”
“人点烛,鬼吹灯,勘舆倒斗觅星峰。”
“你是摸金校尉?你竟然是摸金校尉。”
反应过来的田老,整个人瞬时大惊失色。
“这……这怎么可能,摸金校尉早就绝迹消失几十年,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有,身为摸金校尉,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年轻,这不可能,不可能啊。”
听到田老的不断言语,李老也终于明白反应了过来,看向肇天真与刘沐潼的眼神,充满了不敢相信,很难想象一路走来的几人,竟然真的会是摸金校尉。
到是肇天真本人显得淡定许多,感受二老神色之间的不可置信与慌张,肇天真面露出一丝丝嫌弃。
“哼。”
“真是两个老顽固,既然你们认出来了,那么小爷我就摊牌了,没错,我就是摸金校尉,不仅仅是我,在场的木头,呆子,皆是摸金校尉。”
“这一切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不过有一点我要纠正一下,我们可不是老一辈摸金校尉的子嗣后人,我们只是单纯的摸金校尉,仅此而已。”
“田老李老,你们这两个老家伙不要太过固执,忘了你们徒弟是怎么死的了吗?只要不作死就不会死。”
“小爷我还是那句话,不想死就赶快停下来继续赶路,否则一旦惊动青铜棺里面的东西,我们都得死。”
“你们两个老家伙,应该很清楚我们摸金校尉一脉的本事和手段,论考古我们不如你们专业,可是要论倒斗下墓,驱凶辟邪,风水术数,十个你们加在一起,也不够小爷我看的。”
“现在选择权在你们手里,是走是留你们自己决定,但小爷我可不会与你们一起去作死。”
田老李老面色不定,心中一阵纠结不已,摸金校尉的本事和手段,二老当然知晓,可是就这般放弃,心中当真是不甘,不甘啊。”
一旁端木岚也看出二老的犹豫,当即出口劝解。
“两位爷爷,对不起,是我之前隐瞒了你们,天真,木头,呆子他们,的的确确是真正摸金校尉,且他们的手段实力很强,就连我们逆鳞也不敢小觑。”
“什么?”
听到端木岚的言语,田老李老二人顿时一惊。
“这……这怎么可能,三位真正的摸金校尉,这么说来,那位留在白骨尸林,身穿金色道袍的那位老妖,岂不也是一位摸金校尉。”
“可……可这也未免太骇人听闻了一些,须知,摸金校尉本就稀少,且善于单独行动,很少一次性聚集多位摸金校尉在一起,除非所图甚大,难道你们在打殷墟的主意不成?”
听到二老的言语分析,肇天真顿时被气笑。
“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两个老匹夫,老顽固,想象力果然很丰富,要不是端木岚诚心邀请我们参与此次殷墟之行,你们两个老家伙真的以为我们会来吗?”
“所谓的殷墟,在小爷我眼中就是一个屁,天下古墓千千万,小爷我何必要吊死在殷墟这一棵树上。”
:()天官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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