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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把自己的太后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工作日上午参与议政,下午检查幼帝学习成果。
晚上绝不加班,周末坚持双休,节假日出宫旅游,也绝不调休。
至于休假期间的工作,没关系,有太傅。
至于谏言,那更没关系,自己不在乎,而且,也有太傅顶着。
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到了延平五年春,兰因与元恕商定,明年就可以让幼帝亲政了。
兰因本以为,幼帝亲政后,自己就可以彻底摆烂,说不定还可以遁出宫去,重回逍遥自在的隐居生活。
可还没等到入夏,幼帝便得了急症。
刚开始是全身出疹,渐渐地咳喘不停,到后来数次昏迷。
宫里的太医看了又看,都束手无策。
兰因也心急如焚,日夜照料。
虽非亲生,但毕竟唤自己一声“母后”
,养育了五年多,怎会没有感情?
太医诊断不出皇帝的病症,元恕却很快察觉,这与自己当年中毒症状,有些类似,便立马将好友冷瑞从杭州请来,避开太后,为幼帝诊脉。
冷瑞出手便断定,幼帝确非身患急症,真是中毒,并且就是元恕当年所中之毒,只不过在每个人身上显示的病症,不完全一样。
诊断结果一出,元恕也是一身冷汗。
这几年,自己已将长孙一派和陈荃余党尽数肃清,只有秦芜,仍下落不明。
如今,他竟按捺不住主动出手,想来是不愿幼帝亲政。
更有甚者,是想嫁祸自己,将自己置于皇权的对立面,搅乱朝政,何其狠毒?
好在秦芜既有动作,便有线索,此番顺藤摸瓜,势必能将秦芜一举擒获。
秦芜还在抓捕中,幼帝的症状却几度凶险。
这日午后,因幼帝患病不用上课,元恕暂时无事,便在御花园池塘边垂钓。
刚钓没一会儿,冷瑞过来,坐在元恕身边,说幼帝刚吐血昏迷了。
“能治吗?”
元恕平静地问。
“治不了。”
冷瑞满不在乎地答。
元恕本想问他当年能救得了自己,为何如今救不了皇帝。
但一想到冷瑞当年为了救自己,耗费了太多心血;还有冷神医,自己虽有猜测,但冷瑞没说,也不好追问。
便只看了看冷瑞,没问出口。
二人沉默之际,侍卫岳淮巳来报,称已在大理寺卿府中探得秦芜踪迹,大理寺卿极有可能是曲明徽的余党。
元恕思索片刻,便问冷瑞:“这毒你能仿制吗?”
冷瑞不屑地说:“这是慢性毒药,仿制个一模一样的也得三四年才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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