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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算来了。”
听到门被推开,包间内的假山水榭布景后转出来一个白衣男子,容貌俊秀,风姿不凡,赫然是先帝几个皇子中最隐形的存在——如今的安王纪琰。
此时的他浑然不似在皇上面前那样沉默内敛,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整个人如同一块温润的美玉。
纪琰曾有“少有风鉴,识量清远”
的美名,只可惜先帝夺嫡之争惨烈,为免招致皇兄猜忌,少有才名的纪琰彻底沉寂下来,成了众王中最不起眼的一个,成日里饮酒作诗、眠花宿柳。
乌衡沉默着脱了斗篷,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只可惜一道长而狰狞的疤痕从下巴蜿蜒而上,最终停在了眼下。
这是数年前,纪晔在南苑遇刺时,乌衡为护主,被长剑劈中脸部所留下的疤痕,就是那之后,纪晔引其为心腹,授其紫禄将军名号,责其统领禁军,宠爱可见一斑。
乌衡略弯身子,双手抱拳,“见过安王殿下。”
纪琰做闲散王爷多年,早没了架子,他不在意地摆摆手,转头冲屏风后说道:“乌将军来了,千岁还不出来?”
“怎可由九千岁亲自相迎?”
乌衡闻言眼睛一亮,竟是大步上前,在屏风前掀袍一跪,态度极尽恭谨,“九千岁金安。”
纪琰在一旁瞪大了眼,说好的只拜皇上呢?
屏风后悄无声息地转出来一道身影,黑色满金绣的氅衣,里头是暗红色的内襟,身形高挑,配上那张妖异的脸,显得矜贵异常。
温淮序眼带笑意,伸手虚扶一把,“起来吧,自你统领禁军,已是许久未见。
纪琰是自己人,不必拘礼。”
“是。”
乌衡站起身来,见纪琰仍然一脸懵逼,出声解释道:“十年前,丘州被西羌大军所占,铁蹄遍踏,民不聊生,当时还是督公的九千岁奉旨赴丘州监军,从敌军横刀下救出我全家。”
后来在乌衡的恳求下,温淮序将其收入影卫,而后又秘密送入宫中,成了皇上身边的亲卫,再后来南苑护主,这才一跃而上成了禁军统领。
纪晔以为乌衡虽出身布衣,身家清白,不料这一切只是温淮序想让他看到的,干净的人用起来才顺手不是吗?
为避嫌,乌衡入宫后,两人私下就没了联系,就算是在宫里见着,也只作不识。
乌衡站起身,将暖壶里的酒给温淮序斟了,又给纪琰斟了,一边轻声说道:“千岁向来谨慎,今日却密信唤属下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相商?不过的确没想到千岁会在这里约见属下。”
说着一边环顾了一下四周。
温淮序修长的手指捏着酒盏,没有入口,“你没想到,他们就也想不到。
方才门外的那个小厮已经处理了,死人才能守口如瓶。”
“千岁果然手眼通天,屋外的事您都能知晓。”
乌衡叹了句,放下酒壶,在他对面坐下,压低声音:“西南郡江氏、刘氏等地方豪强蓄养私兵,拢聚流民,意图谋反。
定王主动向皇上提出前去镇压叛乱,皇上同意了,不日便会有旨意。”
纪琰冷笑一声,“本王的这几个皇兄就没有一个是善茬,原以为鲁南王野心勃勃,没想到却是纪昀先忍不住了,本王怀疑他领兵前往西南郡,只是借口平乱,实际上是想割据为王。”
“西南郡是个天时地利的好地方,左有险山,右有沃野,背靠三面险阻,易守难攻。”
温淮序短短几句话已简明扼要地描绘出西南郡的地形地势,若是能在此处佣兵自立,的确是天高皇帝远,想管都不好管。
这样的好地方,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也是诸侯豪强世家起兵谋反的高发地。
乌衡不无担忧,千岁一手扶植皇上登基,应该不会对此束手旁观,“千岁的意思是—阻拦定王率兵前往西南郡?”
温淮序笑了一下,酒盏落回桌上,酒水竟然纹丝不动,他摇头,“不,不仅不要阻拦,还要推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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