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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被他吻得流水泛滥,小穴翕张的汩汩水声根本掩不住,眼底烧上一片渴望。
“求求您了,主人、daddy,进来好不好?”
她软声央求着,被吊得难受,呜咽起来。
徐谨礼皱眉拉开床头柜,这种级别的酒店一般会在第一层放一盒保险套。
果不其然被他摸到了一盒,他看了看盒子上标的尺码,也不出意外地发现自己戴不上。
仍旧取了一个套在食指和中指上,另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大腿:“不要并拢,张开。”
水苓顺从地照做,徐谨礼一手钻进花穴,一手给自己撸。
进出和撸动同频,水苓的穴像是会勾人,一直吸着他的手指不放。
被插得忍不住想蹬腿,酸、麻、胀,还带着点微痛。
水苓的穴吃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叫着:“叔叔、叔叔…喜欢叔叔的手……daddy再疼疼我……”
“荡妇。”
徐谨礼虽然两只手各有忙活,但是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脸。
确实略微有一点点区别,在唇上,水苓的唇更加饱满一点。
他喜欢这种区别,能让他知道自己面前是另一个人。
于是他去吻那殷红的唇瓣,舔吃撕咬。
水苓乖顺地张开嘴任他吻过来,在里面搅动舌头,掠夺呼吸,吮吸双唇,舔着内壁。
水声越来越大,下身被插得腿软,她嗯嗯啊啊地呜咽起来,又被霸道的吻把音节尽数推入喉咙。
吻过之后,徐谨礼又抬起身离开她。
水苓的脚不小心蹭到了他正在撸动的阴茎,男人皱眉低低一声喘,勾得她失魂。
于是她斗着胆子用脚趾去变本加厉地蹭他的利器,在男人望向她时带着天真的恳切:“想要daddy舒服,要我吃吗?”
很快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星半点能忍。
明明喉结滚动,欲望摄人,却还哑着嗓子和她说:“不用。”
下身抽插的速度更快,水苓被欲望浇灌得失神,仍不忘着勾他:“可是我…我想……主人您不难受吗?它是不是不射?要插进来射吗?我想您插进来,要它插进来好不好?”
赤裸裸的勾引让徐谨礼咬紧了牙,忍无可忍呵止她:“闭嘴!”
这一声训斥并未吓退她,水苓感觉他已经在动摇的边缘,夹紧腿:“叔叔……不要手指了,要您好不好?要您干我,我不要手指了……”
徐谨礼抽出手,扯下湿淋淋的套子,一把拉住她的脚踝往身边扯,转头伏在她身上:“妖精,非要惹我是不是!”
他握住阴茎入她所愿,挤进小穴,一插到底。
“啊啊啊……”
水苓涨疼得哭了出来,“太大了…呜呜,我错了,不要了……”
“现在后悔了?”
徐谨礼舔咬着她的胸,“做梦。”
原本被手指插是爽,现在换成了阴茎是痛。
水苓真的后悔了,太大了根本适应不下,好胀好痛。
“您退出去好不好,真的痛……”
是她没出息,出尔反尔。
“不痛不长记性!”
徐谨礼被吸得头皮发麻,心跳过快,爽得呻吟。
但依旧带着一点理智,朝里撞了一下就准备出来。
他刚准备抽身,又被雪白的小腿缠住了腰。
女孩欲哭无泪,表情纠结:“……不想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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