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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身后的二人似是还有些懵懂,陆彦略微沉吟了两秒后便冲着六七一挥手:“你且去知会王大人一声,就说咱们今日要去城里逛逛,让他派两个人帮忙引路。”
少年闻言又是一愣:“可咱们按照原本的计划,今日不应该是去查案吗?”
瞧着陆彦脸上扬起了一抹无奈之色,林安宁勾起唇角抢先一步开了口:“你家大人之所以让你这么说,就是为了能好好查案。”
“依着你们目前手头所掌握的证据,明显还不足以将他脑瓜顶上的乌纱帽摘下来,他若是有所察觉想在自己的地界上给你们使点绊子简直不要太容易。
可你们要只是出去闲逛,他自然会降低戒备,再加上咱们身边还带着他的人,他便更觉得安心了。”
“啊……”
六七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属下只是担心,带着衙门的人……想做点什么只怕不会很方便。”
“咱们可是有四个人,还糊弄不住两个人吗?放心吧,到时候他们估计只能看到你们陆大人想让他们看到的。”
林安宁递给对方一个安抚的眼神,算是喂少年吃了一颗定心丸。
抬起手挠了挠头,六七一脸懵逼的转过身就打算离开。
“对了,你过去的时候记得‘不小心’顺便透露给县令大人一个消息,就说因为过往案卷数量庞大、个中信息繁杂,只怕想彻底查清还要个几日。”
林安宁复又叫住了他,额外叮嘱道。
少年干脆的应了,一溜小跑着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廊下。
收回了看向六七背影的目光,陆彦的视线又恰好掠过了身侧之人,于是顺嘴就来了一句:“倒是没想到,林仵作在蒙人一技上也颇有心得。”
听到这话,林安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一扬下巴:“相比于陆大人这种不曾真正识过民间疾苦的,那草民肯定是要强的多。”
“毕竟仵作的身份是真的很低贱,若是再没点手段,就算饿不死也早就被人踩死了。”
对于她的自嘲,陆彦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接茬,略微垂眸便看向了她的脖颈:“只是林仵作这伤……”
“陆大人不必忧心,草民一贯皮糙肉厚的,这次只留了那么点的血还死不了。
您今日尽管放心的将我带在身边,还有什么比一个伤者更能牵制那两名衙役的注意力的?”
林安宁一咧嘴,毫不顾忌的自我调侃道。
看着面前这张表面明媚的脸,陆彦莫名就回想起了昨日六七同他说过的话。
‘据说林仵作被发现的时候,身中整整十一刀,这都能死而复生属实有点……不可思议。
’
相比于十一刀,眼下脖子上挨的那么一下,好像的确算不上什么。
许是被男人那不加掩饰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林安宁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狐疑的抬了抬眼皮:“陆大人为何忽然这样看着草民?”
“无事。”
陆彦面色如常的移开了眼:“就是林仵作对这桩案子从一开始就未免过于上心了,难免会让人怀疑,你是否别有所图。”
再怎么说她都只是一个小小的仵作,只有验尸一事才是分内应做的,如今这般屡次以身犯险根本没有必要。
“草民自是有所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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