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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四在家排行老四,他头上有三个兄长,大哥叫萧驰,二哥名萧驭,三哥唤萧骋,而他,本名萧骕。
自他爹娘相继离世,偌大的萧家便分了家,他三位兄长都在经营着各自的营生,唯萧骕不见踪影。
实际上,除余静昭外,他兄长们都对他临阵脱逃之举极度愤懑,誓要将他痛打一顿。
而如今,萧四又再度回到了镇上,避无可避地会撞见他们,因此他只能如过街老鼠般四处躲着。
萧驭随意挑了包谭记糕点回去后,他又来到了萧驰家,将那包糕点放到大堂的方桌上。
萧驰本在看书,见萧驭拎了包东西来,便将书册放下,指着问道:“这是何物?”
萧驭叹了口气,接着拆开绑在上头的麻绳,道:“四弟妇家卖的。”
“四弟妇?”
萧驰满心讶异,于是将胳膊搭在了桌上,凑近那包糕点仔细瞧瞧,“她何时开店了?”
“前段时日吧!
大哥你每日公务繁忙,不知此事也是正常。”
说着说着,萧驭便将整个油纸展开,露出里头包裹着的几块精致糕点来,随即拿了一块递到萧驰眼前,示意他尝尝。
萧驰只好挽袖接过,先是咬了一小口,见味道不错,再一口吃下。
他问道:“你买这么多?”
萧驭道:“四弟妇如今也过得不容易,能帮衬之处便帮衬一下也无妨,反正阿霜也在家嚷着要吃糕点,索性给她买点回去。”
没承想,待萧驭说完此话,萧驰也同他一起再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就是不知四弟究竟去了何处,这些年了,竟毫无音讯!”
二人每每谈及此处,无一人不怫然,没法子,纵使萧家其余兄弟三人皆在朝做官,却愣是找不着萧骕的踪影,久而久之,他们也权当没有这个胞弟了。
不过如今却得知余静昭在镇上做生意,毕竟他萧家也对不住她,之后多有照拂也是应当的。
“下回你再去那儿的时候将我一并喊上。”
萧驰嘴里包着一口糕点,说的话有些模糊不清。
而萧驭则喝了一口清茶,朝萧驰点了点头。
转眼余静昭这头,多亏了张栋在他新出的游记里的宣传,不仅是镇上的人家,甚至于天南海北的游者都纷至沓来,只为亲口尝尝这其中美妙。
虽说评价褒贬不一,但总归还是造出了声势,也赚了不少钱。
眼见谭记生意愈发兴隆,余静昭却又苦恼了起来。
在现代时期,她便对数学无感,而当下,这银两哗哗进账却让她更生困扰——算盘珠子打得极响,却每每对不上数目。
再加上如今镇上这账房先生也难找,她有时又信不过将这好不容易攒下的银两交给他人,只得自己上手,但她对数字实在是厌倦,为了算清这些白纸黑字,不知熬了多少大夜。
终于在某一日,她再也支撑不起这具疲累的躯壳,刚踏出家门的第一步便倒了下来。
瞧她累成这样,谭阿婆不自主地心疼起来,一边帮她熬药,一边又守在她身边给她擦手。
余静昭只觉脑袋昏沉,浑身打不起劲,只能瘫在床上一事无成。
看来今日铺子的生意她恐怕是顾不上了,还好有萧四他们在,纵使她内心仍存有担忧,但又找不到更好的人手,只得信他们一回。
将一切都交代完后,余静昭喝下中药,便倒头呼呼睡去,在梦中,她见到了自己手中捧着的鼓囊钱袋,清点一番竟发现里面装有整整十万两白银!
她心中是又惊又喜,正巧眼前出现她的几个债主,这时,她终于能够趾高气昂地将那白花花的银子交出去,自己也终得自由。
不过当她的眼睛再度见到光明之时,她才反应过来,方才所经历的一切皆是虚妄。
她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总之在她起身靠在床头时,只觉眼睛疲累,眼前一片朦胧,于是她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
待她恢复神智,耳畔的嘈杂声愈发猛烈,她甚是好奇,于是理了理衣冠,强撑着身子穿上了鞋袜,挪着步子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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