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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找谁?”
谭阿婆见来者不善,并未将大门尽数敞开,而是握住了两侧的门把,只露出一张脸来。
结果那人毫不犹豫地强行扒开木门,一脸凶相:“哪个是余静昭?”
听见自己的名字,余静昭顿时感到事情不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受到几人的威压,谭阿婆满面惊惧,瞬间乱了手脚,正想将门合上,谁知却被那人身后的两个大汉直接抓住了门扉,生生将门破开。
“你们想干什么!”
谭阿婆大喊。
她的喊声惊动了本在屋里排查线索的萧四,他见外头这般吵闹,于是将安将军临走前给他的卷轴藏到床底,撸起袖子警觉地迈出了房门。
与此同时,余静昭见那人势要硬闯,立马跑上前去,生怕他伤了谭阿婆。
“余静昭在哪!
快叫她出来!”
其中一个大汉扯着嗓子大吼,生怕自己没了气势。
见情况着实不妙,余静昭赶忙上前一步,给予答复:“我在这。”
领头的中年男子一听闻她的声音,随即转过头来,一脸蔑视:“你就是余静昭?”
“是我。”
余静昭强装镇定,可手指早已攥紧了衣边,险要扯破,“你们找我何事?”
听她气势减弱,甚至还带着些许颤音,那中年男子顿时就来了劲,气焰更甚,嚣张地从袖中掏出一纸契约来,展示在余静昭面前。
那是一张羊皮纸,走进仔细一瞧,读了几行字迹后,她突然发现,这竟是一张字据?
字据的最下,写着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余成远。
这正是她阿爹的名字!
那中年男子见她盯着这字据出了神,于是伸出手指弹了弹羊皮纸,敲出沉闷的????声:“瞧清楚了!
这可是你爹亲自签字画押的字据,如今你们交不上货款,可是要赔付的!”
余静昭咽了口口水,深吸一口气,好让自己镇静下来。
然后她再开口回道:“这位老板贵姓?”
“陆。”
“陆老板,我手上目前也就只有这些银两,您若是需要尽管拿去。”
说着,余静昭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半鼓的钱袋,将其双手奉上递到了陆老板跟前,“但余下的欠款,还希望陆老板大人有大量宽恕小女一段时日。”
陆老板接过余静昭的钱袋,在手里掂了掂,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说道:“你可知这点钱连你爹欠我的零头的都不够?”
“小女会想办法筹钱还您的。”
说出这句话时,余静昭的声音显然颤抖得更烈了些,难掩其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但陆老板压根不愿理会她所谓的难处,倒是随心所欲地向四周环顾了一眼,从嘴里咂出一声来:“瞧你现在住的这屋子,还像个样嘛。”
余静昭低着头,不知如何作答。
“找!
都给我找!
把这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了!”
意料之外,陆老板直接扬起广袖大声下令。
他身侧跟着的两个壮汉立即听令行事,气势汹汹地欲要闯进谭家里屋。
余静昭瞬间慌了神,急忙脱下身上背着的背篓快步跑上前去,一把抓住其中一个壮汉的衣袖,但无奈她力气太小,全然无济于事。
一旁站着的时裕和廖亦昂此时也顾不得顶嘴,见形势不对,也着急地跑上前去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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