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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那么好的记忆怎么在这么紧要的关头派不上用场了呢!
“不行,”
她耍赖似的:“你再说一遍,你把刚刚那句话再一字不落的再说一遍。”
在她又急又慌又乱的语气里,陆霁尘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可以走一点后门,或者,他的排名也不是那么落后。
可刚刚完全是他的临场发挥,第一次说这样的小情话,他也毫无经验,还在摸索中,但效果似乎还不错。
但若是让他一字不差再复述一遍,他又有些难以启齿了,可是她想听。
“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说完这句,他耳朵烫红了一圈。
对岁樱而言,他不是第一个向她告白的人,更多夸张的告白她也听过,可那些人都远不如他这把好嗓子,说的那些更没有他这么会直中她心窝。
准确来说,那些人都是空谈,上下嘴皮一动好像就能将天上的月亮摘下来似的。
但是他不一样,他是实实在在包容着她的所有缺点,无底线纵容着她的刁钻、不讲理、爱生气。
他让她尝到了真正被「偏爱」的滋味。
源于皮囊的一见钟情是最不堪一击的,但是他用他的温柔体贴的偏爱、事无巨细的照顾将她对他的喜欢铸成了坚不可摧的堡垒。
不知是窗外如絮的月光,还是刚刚那句满含爱意的诗,房间里突然平添了几抹光晕。
岁樱在他深邃的眼底看见了几点细碎温柔的影子。
她抽回被他握住的手,摸到了他的耳朵。
是烫的。
她低低笑出声,逗他似的喊他一声“陆教授”
,她笑意的声音里带着调侃:“你耳朵怎么这么烫呀?”
陆霁尘的耳朵一向敏感,没遇到她之前,他以为的敏感只是一碰就红,经过学术会那晚在酒店,她摸着他的耳朵睡了一觉,他才知道,那所谓的「敏感」里还潜藏着摇摇欲坠的危险。
而她此时柔软的指腹,轻揉慢捻的动作,就像是一枚淡淡的吻痕,层叠、错乱的氤氲在每一处因她而绷紧
的发肤之上。
无意比蓄意更招人犯错。
但陆霁尘没有说话,也没有止住她指尖动作,只是将她轻轻搂进怀里,用他胸腔里鼓动的、似要穿透出来的轰鸣告诉她,他的克制也并非坚不可催。
而岁樱也在那近乎贴合的密实里,慢慢停了指尖的动作。
他身上只一件深色的丝质睡衣,布料轻薄,几乎将他肌肤的热度全都渗透出来,再经由罩在她身上的衬衫,斥进她皮肤里。
是传导性太好了吗?可他明明没有把自己抱的很紧。
岁樱在暗色里,悄悄抬起压在身前的手。
看,手都能抬的如此自如。
她掌心向外,试着用轻贴的动作感受与他之间的距离,不过点寸,她掌心就感受到了一鼓擂动。
动作停住,连连眨眼间,头顶传来声音:“别乱动。”
不是质问,更像警告。
岁樱咬着下唇,大气不敢出,全身上下都僵住,只有大脑在快速运转:是因为刚刚捏他耳垂的动作才让他心如擂鼓的吗?还是说是因为抱着她?
一定与捏耳垂无关,不然他一定会按住她手,可他刚刚声音和动作都没有止住她的意思。
那就是与抱着她有关喽?
可与其说抱,还不如说是面对面近距离的躺着。
没表白前一副的不食人间烟火也就算了,这都表白了,还透着一股不沾红尘、难以亵渎的正经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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