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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乍被母亲一问,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们在街上看到潘豹欺负一个卖唱的女孩,所以…就教训教训他。”
“就这么简单?有没有伤人啊?”
七郎害怕被娘亲责罚,赶紧否认。
“没有没有没有。
我们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看到几个儿子的模样,佘赛花心下了然,猜到了几人定是被丈夫杨业责骂回来,七郎想找自己庇护,免受责罚,指向六郎:“那爹为什么骂你们呢?六郎,你说。”
“呃…因为…四哥…也…也出手了。”
佘赛花听到后十分紧张,立马走向四郎:“四郎?四郎也在街上动手打人?”
四郎倚在大厅的柱子,十分无奈地说道:“娘,我是被逼的。”
四郎自小受过重伤,身子骨一直很弱,佘赛花对这个儿子疼爱有加,尤为怜惜,生怕这孩子受到一点点伤害。
虽然四郎已经成人,但赛花对他的关怀还如小时候一样,总让自己觉得还没长大一般。
“不管怎么说,你的身体啊…来,让娘看看你有没有伤着。”
原本站在一旁低着头的四郎闻到一阵芳香,抬头一看见娘亲几分急切地在自己身上查看,害的四郎有些局促,急忙抓着娘亲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道,“娘,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分寸的。”
看了一下确定四郎身体没什么事,佘赛花也松了一口气,随后想起丈夫在街上责骂几个孩子:“你爹也真是的,在街上就说你们,一点面子都不给,待会他会来我就…”
话音未落,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便带着几分威严,几分怒气远远传来“你们几个,都给我站好了!”
还没见杨业进门,就先听到了他气势汹汹的命令。
除了四郎外的三人,连忙抬头挺胸,笔直有序的站好。
四郎虽满脸的不情愿,但也站直了身子等爹走进来。
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眉宇间充满正气,相貌威严的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天波府男主人,佘赛花丈夫,百姓间口口相传的杨无敌,杨业。
看到这熟悉的情形,佘赛花迎向丈夫埋怨:“你怎么回事呀,把家里当成军营了?一回来就训话。”
“夫人,你不知道,他们几个在外面闯祸。”
“我都知道了,我看啊,他们做的没错,见义勇为才是我们杨家的风范。”
“胡闹,简直是胡闹,一点不像杨家的男儿,倒像一群乌合之众。”
“爹,你……”
七郎见爹娘你一言我一句的,也乘机想插嘴。
“七郎,你别插嘴。
你是他爹,不是他的上司,不能像管理军队一样管理孩子。”
佘赛花夫妇二人,一个慈母,一个严父,常因几个儿子的事情而发生冲撞。
面对赛花的咄咄逼人,杨业不禁被他说得倒退几步。
在这家里,杨业总是自己的儿子十分严苛,加上作为军人所养成的习惯以及气势,致使众郎对自家的爹都是又敬又畏。
只要杨业一声令下,就连最调皮的七郎也不敢不从。
但也印证了一句老话—一物降一物,在家里赛花总是会去维护孩子们,从而跟杨业发生冲撞,但两人夫妻情深,彼此间并不会真的产生嫌隙。
杨业虽然对孩子们严厉,但却十分疼爱自家娘子,加之赛花巧言善辩,往往会被她质问得哑口无言,夫妻间的“战争”
,杨业这位大将军可谓是节节败退。
“唉,别的我不说了。
你看四郎,他身体不好,还在外面闯祸。”
杨业走向四郎,虽是担心,但是不由得拿出指责的语气。
佘赛花最见不得丈夫责骂孩子,仍旧咄咄逼人:“身体不好就不能出门了,天天在军营里面,病都要憋出来了。”
“你们几个给我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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