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樊缨显然没想到这一层,稍一愣神,阿如已经灵巧挣出去,纤指一反,掐住了他的脖子:“你一个落魄草寇,我一个假冒公主,在这纷繁乱世,稍一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手无寸兵,却在这里妄谈天下,你不觉得可笑吗?”
“可笑吗?”
樊缨没躲,不光不躲,反而抵住力气往前,面无表情推着阿如往后退去,“泱泱大周,叫一个黄口小儿端坐庙堂,不可笑吗?蛮荒蕃地,尚未开化,连纸张都是奢物,却妄图入主中原,不可笑吗?还有漠北,以为能徐徐图南下之,连牵利人都敢打的主意,怎么,你那老当益壮的丈夫看不出?还是他老糊涂了?若是有心无力,有的是人代劳!”
他说一句就往前走一步,阿如也被推着往后退一步。
直听到哐堂一声,阿如身上的甲撞上胡凳,只稍稍侧目看了一眼,樊缨已经猛扑上来,一手钳住阿如双手,一手接住她后脑,狠狠吻上她的唇。
完全不是答伏尔那样怜惜轻柔的吻,樊缨吻得非常狠,掠夺一般疯狂撬开阿如牙关,有力的舌探进去,像饿急了觅食的狼,死死咬住那条柔软香滑的猎物。
血腥气很快在阿如口中蔓延开来,樊缨力气太大了,她根本阻止不了,连喘息都要争分夺秒,脑子甚至有半刻空白,像溺在水里找不到出路的人,只能呜咽着在水里扑腾。
可那呜咽声也太诱人了,听在樊缨耳朵里无异于情欲缱绻的嘤咛,逼得他眼圈霎时就红了。
美人当前,不做些什么枉为男人,樊缨只觉腹下一股热流几乎要冲破天灵盖。
什么理智,什么强人所难,什么非君子所为,通通不要了不管了,他就是要这个女人,图谋许久,一刻也等不了。
腾出手来扯去阿如身上横亘着的甲,樊缨一把抚上阿如纤薄的背,玉滑濡湿的触感立刻由他指尖窜遍全身,最后停在自己同样濡湿的地方。
樊缨久在花丛,看得够多了,再要强的女人也是人,怎可能不动情?
再看怀中美人,长眉短蹙,眼角含泪,额上一大片湿汗,连脖颈里都是氤氲的粉色,无一不叫人神魂颠倒。
只是,这美人汗也太多了些,整个后背都……
后背?
樊缨登时清醒,忙抽了自己手掌来看,就见满手血迹,触目惊心。
再去看阿如,后背雪白的中衣早成了血色,有几处血迹甚至已经干了,斑斑驳驳粘在身上。
“你!”
樊缨汹涌的情潮如瞬间遇了寒冰,立刻就偃旗息鼓,拨过阿如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盯着那一片血红,不知道是说给谁听,“你还真是!
这样刚强给谁看?!”
骑马颠簸,阿如后背伤口其实早就裂开了。
这才多喘了几口气,阿如整个人脱力歪在胡凳上,强自冷笑道:“我早说过,你欢愉时,我亦是欢愉的,怎么停下了,继续啊!”
伸手轻轻剥离粘在伤口上的衣料,樊缨只觉是这辈子最轻最柔的一次,可怀中的人还是疼得颤栗,豆大的汗滴顺着粉颊滴在他手臂上。
但她就是一声不吭,紧咬贝齿一动不动。
樊缨想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又觉自己没这个立场,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半晌了伸手问:“药呢?”
好在她还知道带药!
樊缨接过来,悉心敷了一层。
粘血的中衣实在上不了身了,他便将那顶红狐狸毛的披风扯过来裹住阿如。
上一次黑漆漆的没看清,以为只有后背一道伤,裹披风时才看见她身上其他伤处,脖颈里一条蜿蜒的细疤,从锁骨延伸到心口。
心口那个更可怖,因伤得深,粉红的新肉长出来,挤在还没褪尽的褐色疤痕处,像开了一朵深浅不一的花。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