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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枝儿赶紧扯住礼王的袖子,“王爷,到底是要做什么啊?”
虽然她隐隐猜到了,但这也实在是太刺激了吧!
站在一旁的管事看到如此光明正大的新帝,赶紧战战兢兢的上前道:“请随老奴来。”
管事年迈,腿脚不利落,可为了不跟这位新帝多接触,硬生生把自己逼成了风火轮。
苏枝儿坐在高台上,她紧张地搓手,一方面因为自己的猜测而心惊,另外一方面又隐隐有点期待。
苏枝儿为自己的变态感到羞耻。
小花……真的会做吗?
丝竹之音又起,舞女再次从天而落。
苏枝儿没有心思关注到底是有什么机关能从天而落,她只一心关注着那个站在大鼓上的人。
这个人并非之前的舞女,他身形纤细修长,穿着水袖服的身段被勒得很紧。
因为肌肤雪白,所以在暗紫色的舞服下更添加了几分润色。
黑发未束,就那么懒洋洋的散开。
风微扬,黑发被吹开,露出男人那张过分妩媚的脸庞。
不止换了舞服,还上了妆。
苏枝儿忍不住捂住嘴,她瞪大眼睛问礼王,“这就是你的考验吗?”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双标的苏枝儿又不高兴了。
她能戏弄小花,可别人不行。
她让小花穿舞服跳舞那叫情趣,别人叫他穿舞服跳舞那就是羞辱!
苏枝儿有点生气了,想下去拉着小花走,不想礼王猛地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目光直直落到周湛然身上。
“让他跳完。”
“不行。”
苏枝儿拒绝,她使劲想去掰开礼王的手,却发现礼王的眼神有点奇怪。
他像是透过周湛然在看另外一个人。
苏枝儿想起来一件事,周湛然长得不像先帝,而像他的母亲,窦蔻儿。
礼王的目光穿透周湛然,似乎看到了当初那个立在大鼓之上,跳出了倾城一舞的女子。
那点点鼓音,直到现在都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如果不是在这种场景下,苏枝儿一定要好好的赞叹一下礼王的痴情人设,像礼王这种将生理欲望分裂出来的高质量男性,一百万里估计都挑不出一个。
可现在这位高质量男性在为难她的未来老公,这就不能忍了。
苏枝儿挣脱不开礼王的桎梏,那边丝竹之音又起。
虽无宾客,观众也只有礼王和苏枝儿二人,但苏枝儿还是觉得很生气。
欺负小花就是欺负她!
就算你是我老子我也要骂你!
其实如果放在现代,这完全可以算是一种无伤大雅的玩笑,可放在古代,周湛然作为男子着女衣,本来就是一种侮辱,再加上他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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