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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夫手上都沾满了血,“腰部位置还被锐器贯穿,看伤口应该处理过,不过手法粗糙,加上没有好好调养,又复恶化生腐了,你把我的金针拿过来。”
严大夫的声音沉重,眼神中满是严肃。
“这么严重?还用金针?“叶凡衣立刻将他银针包递过去,声音中透着惊讶和担忧。
“我先以金针固体,你再去准备点热水。”
严大夫说用金针在南萧身上穴位扎了几下,汗水从两侧落下,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热水多的是!”
叶凡衣从二楼喊了送菜的阿七,“阿七,三号房送点热水!”
叶凡衣的声音在楼道里回响。
“好咧,哎,叶哥你在上面干什么?”
阿七一看是叶凡衣愣了下,手中的托盘差点没拿稳。
“别啰嗦,要得急!”
叶凡衣做了个手势。
阿七见叶凡衣眉头紧皱,表情严肃,便没再多问,赶紧去打了壶热水送了过来。
阿七刚进去就闻到奇怪的药味,然后被地上血迹一吓了一跳,“叶哥,哥你做了什么?哎,严,严大夫你怎么也在?”
阿七的声音颤抖着,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能做什么?”
叶凡衣白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道,“把热水端过来!”
“好!”
阿七乖巧走了过去,“啊!
阿七”
手中热水差点撒了,他的手颤抖得厉害。
叶凡衣眼疾手快接住了,朝着阿七怒吼道。
“你要烫死我们啊!”
“我,我不是,这,这客官怎么回事啊?”
阿七看到床上南萧触目惊心伤口,声音都变了调,又小声询问叶凡衣,“叶哥,要不要报官啊!”
“报什么官啊!
你猜她为什么有伤不治!
你也别多说话了!
半个时辰再送点水过来,如果有人找我,知道怎么说吧!”
叶凡衣瞪了阿七一眼,语气严厉。
阿七离开时做了拉了拉嘴上的拉链的动作,走了两步又好奇朝着床上南萧看了眼,才匆匆离开。
严大夫手法熟练,伤口腐肉刮去,鲜血直流,叶大夫清理了伤口,涂上了药。
叶凡衣看着伤口微微皱了皱眉?这伤口是剑伤无疑了?这伤口贯穿前后,一般人怕早就死了,把如此伤重南萧独自放在客栈,是何居心?还是说另一个,已经凶多吉少。
正在思考的叶凡衣,突然头上一阵刺痛,严大夫竟然拔了自己好几根头发。
“你干嘛?我不会秃了吧!”
叶凡衣摸了摸头上痛的地方,一脸不解加不爽的看向严大夫。
“她的情况紧急,这伤口你也看到了,贯穿前后,里面内脏也有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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