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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太短,也就半个指节的长度,树枝脱落下来鲜见这样短的。
顾鸾凝神想想,美眸一亮:“可是烧残的线香?”
那宦官笑道:“佳嫔娘娘明鉴。”
复又继续禀道,“严刑之下,那小子承认他前几日奉命在院中墙下的泥土里燃了这香。
香其余的部分已烧尽了,唯这插在泥土里的一小截留了下来。
竹园出事之后,驯兽司被看了起来,支使他的人怕掩埋土中的部分被查到,就让他去取来,未成想说辞虽编得周全,还是被查着了。”
楚稷一壁听,一壁笑睇顾鸾。
这样不起眼的东西,原本难以察觉。
对方这般慌了阵脚,还不是让她的传言诈的?
顾鸾觉察他的目光,心底自有些得意,故作从容地直了直身子,问那宦官:“何人支使的他?”
问罢,她就等着那宦官说出仪嫔。
却听他道:“说是舒嫔娘娘。”
“舒嫔?”
顾鸾一愕,头一个反应便是:不可能!
那日在竹园的事仪嫔身边的盈月和欣和县主,从前在宫中有过万般算计的也是仪嫔,倒头来供出的怎能是舒嫔?
滞了一滞,她又问:“舒嫔缘何害我?”
“他说他不清楚。”
那宦官垂首道,“他连这香是何用途也不知,只是舒嫔身边的宫人给了他三十两银子,让他在那院子里找个隐蔽的地方将这香焚了,他为钱办的事。
后来您的马疯了,他才猜想与这香有关。”
楚稷沉吟半晌,启唇:“差事办得不错,去找张俊领赏。”
三人顿显喜色,连忙叩拜谢恩,继而便察言观色地告了退。
顾鸾心中不安,等他们退远了,才道:“我觉得不是舒嫔……”
“自然不是。”
楚稷轻喟,“障眼法罢了。”
见他也心里有数,顾鸾稍松了口气,又说:“仅凭这一支香,纵使能让柿子疯起来,也不足以将它引到竹园。
我猜路上也还有别的东西,该让宫人仔细搜一搜。”
“嗯。”
楚稷点头,两指拈起那一小截未燃尽的线香,“这东西也要让太医来验一验。”
当日下午,张俊便带着宫人仔仔细细地将那日柿子走过的路搜了几个来回。
宫道都铺着青石板,若要插香,唯石板缝里可行。
可若插在道路中央又太显眼,若要不被发现,就只能像在驯兽司的院子里一样插在墙下。
傍晚时分,张俊却只得苦着张脸回纯熙宫禀话:“没有……下奴带着人搜了几遍,一根都没找到。”
顾鸾说:“或许并未离墙根那么近,隔了一块石板呢?”
“也找了。”
张俊摇头,“都没有,一丁点都没有。”
这就怪了。
线香极细,卡在石板间虽不易找,可若沿路点过,也不该一根都找不见。
洒扫的宫人干活再仔细,也犯不着抠石板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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