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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号人,听着不多,但如果在同一时间围上来,实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眼见秦放鹤被挤得东倒西歪,突然脚下一空,竟是秦猛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将他整个人扛在了一侧肩上!
“都散开散开!”
秦猛一手扛着秦放鹤,一手非常有气势地在身前画了几个大圈,声若洪钟,“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都散开!
没见着要把十一郎挤坏了么!”
众人便都哄笑起来,虽不往前挤了,却也不舍得就此散去。
老村长终于气喘吁吁地钻进来,直接用拐棍儿挨个戳人,“我的话不好使了?都退开退开,去去去!
家去家去!”
老族长的话还是颇有分量,大家伙儿再舍不得,也还是空出一条道来。
秦放鹤坐在秦猛肩头冲大家拱手,犹如花车游行的公主,“多谢父老乡亲厚爱,赶明儿咱们杀猪啊!”
又是一阵欢呼。
如此闹哄哄一整日,到了夜里还有人爬墙头来送东西,都被秦山和秦猛拾掇了。
次日一早,秦放鹤仔细穿戴了,先随村长去拜过祠堂,又去村外给原身父母上香烧纸,这才渐渐得了空。
晚间老村长亲自过来找他说话,倒把秦放鹤弄得不得劲。
“您老有什么话,叫我过去就成了,何苦亲自走一趟?”
一大把年纪的人了,黑了天,地上还有水,万一摔着可不是闹着玩的。
见他并未因身份变更而拿乔,老村长心下熨帖,十分受用,却还是坚持道:“不是这话,你如今身份不同,也该讲究起来。
村里老少爷们儿们虽没坏心,可到底也该论个尊卑,不然你随和,总有那起子混账王八崽子不知好歹,明日也同你哥哥弟弟起来,蹬鼻子上脸的,传出去叫外人说咱们白云村没规矩哩!”
这话秦放鹤不好接,只笑笑,也不作声。
那边秦山很自然地替二人煮了茶端进来,替秦放鹤问道:“您老这么晚过来有什么要紧事?”
“对对
对,
说正经事,
”
老村长一拍额头,“老了老了,净扯闲篇,险些误了正事。”
秦放鹤笑道:“您可不老,村里还指望您主持呢!”
老头儿除了掉了几颗牙之外,腿脚还真就挺利索的,前几天还拿着拐棍满村撵着重孙打屁股。
众人笑了一回,老村长才把来意娓娓道来。
“鹤哥儿,如今你中了秀才,依朝廷的规矩是免税的,我琢磨着,把村里一部分上等田过到你名下,你怎么看?”
这是时下最常见的做法,秦放鹤也不意外,当即点头,“自然可以,乡亲们帮我良多,能尽力的地方,自然要办。”
老村长欣慰地笑了,又细细说了每年给秦放鹤的抽成。
没了田地税之后,每年大家就能多进好些粮食,自然不能叫主事人白担虚名。
秦放鹤却不在意这个。
这年月的亩产量真的太低了!
哪怕乡亲们给他抽成,每年也就多个一二百斤,折算成银子不过二两上下,对现在他的年收入而言,无足轻重。
但这些粮食分给各家各户,却能顶大事。
老村长却道:“哎,那话怎么说来着?礼不可废……”
秦放鹤就笑,“这么些年来,我也没少吃乡亲们的,穿乡亲们的,如今朝廷月月给银子,又有粮米,我一人如何吃用得完?况且来日我进城上学,家里少不得左邻右舍照应,便是回来,一时不开火,难不成就不去叔伯家里蹭饭了?权当我提前交的伙食费吧。”
现在他手头足有将近六十两银子,日后月月还有廪生的一两和若干粮食,县学又管吃管住,还给一年四季的长袍,便是只进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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