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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曾经给怀安准备的玄铁。
细细长长的一条锁链,圈住怀安的脚踝,绕过南澈的脚踝。
南澈用玄铁将怀安和自己锁在了一处。
病弱皇上假太监36
暖红的薄纱帐起伏。
时日不知推移了多久。
怀安的躯体和意识一同软烂成泥,他的指尖微微蜷动,四肢变得不受控制。
他难受得厉害,如若被过度使用即将报废的零件,困在半梦半醒之间。
颈部传来的尖锐痛感让怀安骤然睁开眼睛,南澈固定着他的头颅,声音淡漠,“别动,否则这银针刺穿的将会是你的咽喉。”
怀安的头颅被迫扬起,脆弱的颈部暴露,南澈在刻字。
血珠自白皙的皮肤滚落,逐渐缠绕成猩红,凝结成枷锁圈在怀安的脖颈。
南澈舔去那些血渍,他将怀安拖拽到铜镜前,针抵着怀安的咽喉,“喜欢吗?”
怀安的呼吸都被疼意侵染,一人高的铜镜映照出他苍白病弱的模样。
原本白皙柔嫩的颈多出了猩红的图案,那是南澈的名字,扭曲成了荆棘,几片莲瓣散在四周,血腥又圣洁,在怀安的脖颈处缠绕成囚链。
怀安每一次的呼吸频率,都带着这血结的枷锁颤动。
薄薄的皮肤在这般蹂躏下写满凌虐的意味。
唯一庆幸的是,南澈的手够稳,否则在这样脆弱的位置刺青,一不留意便会使人死于非命。
分明是一场蓄意谋杀。
怀安撇过湿红的眼尾,他看着醉春殿铺陈的白色地毯,冷淡又厌恶,“南澈,有病要去治。
呃啊!”
铜镜里的人交叠,怀安的指甲深深陷入南澈的手臂,痛苦颠簸里,怀安的牙齿战栗,“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怀安,你爱我吗?你爱过我吗?你一定爱我对不对?你很爱我的,对吗?”
南澈攥着怀安,他字字泣血,声声癫狂。
“哈,”
怀安冷笑,“南澈,我不能爱你,即使我对你真有情义,在你抢婚那日,便什么都不剩了!
朕是天子,伏于你身下已经是万分耻辱!
遑论爱你?”
“天子?”
南澈咀嚼这两个字,他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好啊,我让你去当天子。”
怀安预感不妙。
金銮殿里,朝臣的脸已经埋到地上,蔓延的春色落于上方,如若死神的镰刀。
他们的皇帝在皇后去世后的半年里,终于彻底疯了。
那些声音有些古板的朝臣脸色已经青紫,实在是荒谬!
天子座上,怎能行此污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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