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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暮捏紧了手中的书:“抓到人了吗?”
“没有,要么见势不对溜了,要么服毒自杀了。
中郎将得知后想派几队人来守云府,老奴借口想瓮中捉鳖婉拒了。”
“大人放心,人虽然没抓到活口,但府上一片叶子都没让他们带走。”
云暮安抚道:“有安叔你和砚石他们在,我自然是放心的。
那些人可有同时闯入云府?”
安叔的语气有种劫后重生的庆幸:“这两日都有,好在府中的小厮够多,身手也还看得过去,这没让他们得逞。”
云暮的指尖在桌案上轻敲,梁文帝压着不许他们动手,太子不会坐以待毙,于是派人直奔云府库房。
门外应该有几个接应他们的人,只要库房的门被打开,她收刮民脂民膏,坐拥金山银山的消息就会传遍京城。
书房于外人而言是重地,放着她收集到的各类情报,还有……云府的账本。
去库房的应该是裴然的人,他想找到并毁掉账本,让她坐实贪墨的罪名,再冠给她一个为了权力媚主,压榨百姓,擅自做主给梁文帝建内库。
这样既能把他和梁文帝摘出,又有人替他们背黑锅,还能逼她向梁文帝求饶,一石三鸟,好计谋。
这一次,他们的算盘依旧会落空。
裴然怕内库暴露在人前,那她就以此破局。
赋税年年增,国库年年空,收上来的钱有多少进了国库,有多少进了内库,又有多少进了官员的口袋,他们再如此行事,大梁要亡。
云暮:“安叔,明日赏他们一人十两银子,夜间让他们巡得再勤些,最多再有五日,那些人就挣扎不动了。
砚石呢?”
安叔看了一眼水漏,道:“这个时间,砚石正带人巡视云府,老奴让砚清去换他。”
云暮喊住了他:“不急,让砚清进来吧。”
砚清进来后,云暮半晌不说话,把人看得心里直起毛。
砚清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属下近来做错了什么吗?”
好像没有吧?云暮笑道:“你和砚石跟了我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另谋出路?”
砚清心里一咯噔,咚的一声,直直跪在地上,“大人,属下和砚清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绝无二心。”
云暮把人扶起:“紧张什么,我自然是相信你们的,只是你可以试试走其他的路。”
砚清怔怔看他,不解:“大人,属下愚笨,不知此话是何意。”
云暮把桌上的东西递给他,“你先看看。”
饶是砚清跟在云暮身边这么多年,见了不少东西,但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看到云府的。
“大人,这……”
云暮的食指抵在唇前,“不用说出来,我只问你一句,愿不愿意?”
砚清攥紧了手中的东西,坚定道:“属下愿意。”
云暮又问:“哪怕因此被人斥骂,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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