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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旬,大队。
王拴柱也看出知青们心思浮动,虽然生产工作不能落下,但他也不想当阻碍人前程的恶人,便开会说明此事,只要完成个人任务,时间并不限定,甚至确定参加高考的人可以适当减免劳动,当然,公分也要相应减少。
这话一出,知青们喜笑颜开,但欢喜过后又不免忧愁,尤其是老知青,他们下乡多年,知识已经忘的差不多,如今各种小道消息不断,甚至有的称不到年底就会考试。
复习时间如此之短,又连资料和课本都没有,真正愁煞人。
“课本的话,大队这边有几套。”
王拴柱敲敲烟杆道。
众人闻言,目光火热的看过去。
几套?“书本有,但肯定不够人手一套,大队决定办个学习班,有意愿的可以每天下工过去听课,”
王拴柱继续道,“不仅有书,也有部分整理好的笔记,这个份数更少,需要的人要报名,统一安排人手抄录。”
人群再次沸腾。
下乡这么久,第一次有心脏被击中的酸涩感。
再没人比他们懂得,这种时候,这种话的份量,不夸张的说,现在多的是人不希望别人考得好,这样自己或自己的家人就能又少一个竞争对手。
王拴柱这话一出,大家很容易想到他家里有个高中生儿子,所以有书、有笔记都不奇怪,难得的是,他能在这种时候分享出来,说一句大公无私都不为过!
“报名,我我!
!”
有人第一个举手。
大家争前恐后喊报名,生怕晚了一步就落下自己,再次失去宝贵机会。
不过有了书和笔记还不够,肯定要有相应的资料和试题,题从哪来?又会考什么内容,出什么程度的题?甚至于老师哪里来?公社那边的老师大多自己也要准备考试,至于那些不准备考的,要么水平实在有限,要么本身成分问题太严重。
王拴柱再次提出建议,“改造改造,给国家培养人才怎么不算改造他们的思想?思想还升华了。
至于要不要让他们发挥余热,为大队做贡献,由大家投票决定。”
“……对,对”
有人附和,“就该让他们发挥余热,为国家做贡献!
我同意!
!”
“同意!”
……经过全大队投票,应教授等人被从牛棚接出来,住进临时修缮的闲置房里,熟悉教材,准备稍后给大家讲课。
不过,这些人虽然大多是高级知识分子,但很少有专业当老师的,更没人参加过高考阅卷工作,也没人能说清刚恢复考试,考试内容、难易程度如何,一切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应教授等人商量过,决定按着以前高考的难易程度先出一套卷子测试大家的水平。
政治、语文、数学、理化、史地、英语……每门一张,社员和知青们考得两眼发直,有些人心理承受能力弱,甚至当场哭了出来。
这几年的劳动生活消磨了大部分人的学习记忆和热情,能够坚持看书学习的几乎凤毛麟角,卷子上的内容简直犹如天书。
摸底之后,大家危机感更重,对新上任的老师们也心悦诚服。
日子一天天过去,学习班里到了夜晚依旧灯火通明,随着报纸上主流风向的引导和讨论,所有人都有了一种紧迫感,开始没日没夜地复习,通宵达旦做题。
有人甚至晚上做梦都在背书,如饥似渴地弥补着失去的岁月。
九月底,有家在京市的知青,通过各种渠道,陆续收到了要恢复高考的消息,学习班的气氛更是浓厚热烈。
如果说之前大家还有些迷茫,不确定,从接到一个又一个“内部”
消息后,心里便只有一个念头了——高考,上大学,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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