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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临岸不知何时从明德楼赶了过来。
书院上下都知道这位嘴有多毒,看到他的瞬间都忍不住想问是谁放他过来的,哪怕是安如素过来也好过是他啊!
可叶临岸的话也没错,一旦人质死了,他们将再无顾忌。
接着叶临岸又扬声道:“留她一条命,我们给你准备一匹马还有盘缠,让你离开!”
疯子还以为自己当真能活着离开京城,他天真地点了点头,吼着让书院快点给他准备马和盘缠。
叶临岸像是突然学会了怎么说人话,与他周旋起来:“现银需要准备,马也得从马厩牵过来,在那之前你绝不可以伤她分毫!”
岑鲸被疯子死死勒住,她听着耳边两人的对话,慢慢地闭上了眼。
虽然不太合时宜,但她是真的又困了。
本来外出赴宴就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刚刚撞人的时候她也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如今乔姑娘也好,白秋姝也罢,俱都安全无虞,她难免松懈下来,感到疲惫。
至于她自己的性命……逃不掉就这样吧,这回能死在太阳下也挺好的,比上次死在夜里强。
岑鲸越来越平静,倒是挟持她的疯子,因为久久等不来马匹和盘缠,激动地在她脖子上划开一道浅痕,威胁书院动作快点。
“马上就来!
你把刀拿开!”
叶临岸的嘶吼传入岑鲸耳朵,惊慌中透着罕见的狠戾。
岑鲸微微睁开眼,正疑惑叶临岸为何如此失态,忽然就听到一声突兀的鸟鸣。
她轻轻侧头看了眼,确定自己的身高只到那疯子肩膀,于是又安心地闭上了眼。
就在她闭上眼后,门房跑到叶临岸身边,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
叶临岸听完门房的话,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下令让人把马牵过来。
背上驮着褡裢的马儿慢慢踱步到疯子身边,疯子一手拉住缰绳,一手继续用刀限制岑鲸的行动,回头看了眼紧闭的书院大门,催促道:“把门打开!
!”
叶临岸抬抬手,挡在疯子和书院大门之间的护卫退开,书院大门随之缓缓开启。
听见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疯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自以为得逞,却不知在斜侧方,白秋姝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位置,借着人群遮挡拉开弓弦,阳光下闪耀着光芒的箭簇对准了他的脑袋。
白秋姝此刻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箭射出将带走一个人的性命,她屏住呼吸,松手放箭,整个人的状态和在琼花宴上射树枝没什么区别——
咻地两声锐响后,是箭矢扎破皮肉的“嗤、嗤”
声。
疯子被两支箭射穿了脑袋。
其中一支箭是从刚敞开一条缝的书院大门外射进来的,箭簇从疯子额心刺出,喷洒的鲜血和浆液溅到岑鲸一侧的脸颊上,像是在岑鲸脸上绽放开一朵色泽艳丽的花。
岑鲸始终闭着眼,所以她先是听见长刀脱手落地,砸在地上发出的铿锵声响,然后才是那疯子重重倒地的声音。
她睁开眼,低头看向脚边的尸体,没太在意那疯子狰狞的面孔,而是研究起了疯子头上的两支箭,发现两支箭方位不同。
一支是从斜侧方来的。
她看向那个方位,就见护卫们已经往两侧退开,露出躲在他们身后放箭,此刻正因惊觉自己杀了人而傻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白秋姝。
另一支箭……身后?
岑鲸转身,发现已经彻底敞开的书院大门外,是一字排开气势凛然的黑甲禁军。
在一众禁军前头,身着紫色长袍的男人放下手中的弓,晦暗不明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被划了一道浅痕的脖子,周身蕴绕着挥之不散的煞气,硬是把黑甲禁军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真吓人,她想。
岑鲸没意识到,她脸上沾血脖子带伤,却还能顶着一众视线站在尸体旁平静转身的模样,其实也挺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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