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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领命离去却依旧不忿的裴安翊,虞煜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他之前的世界奉行人人平等,所以他虽时常记挂着不能让太子这个身份ooc,但由于他实在没有什么显著的阶层观念,待人接物中不自觉的透出的随和之感,让臣子们有了冒进之心。
虞煜也清楚,在这一点上,他的作为远远比不上原主。
在封建社会,一个不被臣子所敬畏的君主,自然也无法弹压臣子的野心。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开端,虞煜觉得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了,平生第一次,思考起了之前一直嗤之以鼻的帝王制衡之术,果然每一个东西的存在,都有其的必然道理。
但在眼下,这个情况固然危险,却不是目前需要迫切处理的问题,当前依然还是要以解决锦州瘟疫为最主要的目标,若不然,这将会让他遭受致命打击。
他不明白,为什么古渡郡得知太子来了,却依旧不开城门,但他确信,皇帝死亡的消息并没有传到这里。
因为锦州特殊的地理环境,唯一可以抵达此处的方法便只有从历州横渡过来,而他不仅抢走了历州所有的船只,还烧毁了历州的渡口,更是直接在锦州门户的锦州渡口驻扎了十余日,可以完全确定无人可向锦州报信。
而在他未至之前,安存德一心想着在历州围杀于他,后面更是不惜百里来回奔袭,自然也不会主动向锦州方面送信。
所以,在此刻锦州众人眼中,身为太子又暂时戍守历州的他,应该是代表朝廷前来治瘟的,怎么会出现钦差至而不开城门的表现,总不能是害怕他们携带瘟疫入城吧,虞煜觉得事情只怕不会如此简单。
但他眼下的担忧又不止于此,除了古渡郡背后可能存在超出掌控范围的事情,还有一件堪称生死攸关的大事急需解决,那就是随行的粮草即将耗尽。
原主原本为了能快速驰援上京而决定急行军,又担心因为大批粮草的运送拖延了整支队伍的行军速度,所以整个玄甲军只带了堪堪一月的随行军粮,他们离开历州的时候也颇为仓皇,自然也不可能趁机补充粮草,扒拉着时间算算,粮草已经是消耗得差不多了,毕竟粮秣官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并多次找他禀报相关情况,但对于此,虞煜也是一时毫无办法解决。
如若锦州没有突遭瘟疫,他们就根本不会出现粮草不够这个难题,哪怕入主锦州不是一路坦途,他也大可一路平推过去,他的人马虽只有一万,但却是武装到位的精锐部队,锦州近百年无敌侵扰,又被大多数人认为是蛮荒之地,自然也不会接受到太多朝廷的支持,所以空有广大地域,内里却兵力极度空虚,甚至不用出动火箭这种划时代武器,就能轻松拿捏全境,补给粮草自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虽然他那不干正事的便宜老爹在位之时,年年天灾人祸不断,不是这里水灾,就是那里洪涝,要不就是蝗灾瘟疫轮流上演,就连隔壁青州都不能免俗,但锦州却成为受苦众生中的一股清流,他近十年来,从未遭受过任何灾害的袭击。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的粮仓必定也是满满当当的,养活虞煜这支万人军队更是绰绰有余,这也是虞煜坚定选择的原因之一。
但千算万算,不如天算,十年未逢灾害的锦州,偏偏在他抵达之际,遭受了瘟疫的侵袭。
他之所以让裴安翊送信古渡郡,除了想与其共克瘟疫之外,也存了补给粮草的心思。
毕竟他那么大一个太子,带着部下涉险而来,只为助他们防治瘟疫,怎么好意思不供饭呢。
再者,他作为其中身份都最为尊贵的储君,特意因为瘟疫来驻守古渡郡,他们又怎么好意思不让权呢。
若能圆满达成上述两种情况,那么入主锦州也就兵不刃血的迈开了第一步。
若上述两种情况存在其一,那就是锦州官员不老实,打一顿自然也就好了。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要能直接接触到这里的官宦阶级。
这关着门不应答,又算怎么一回事呢?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开始往着最坏的方向奔去了。
他明明记得书中没有提到锦州瘟疫这个事情呀,怎么就给他堵在这里了。
还真是人生无常,虞煜叹气。
只能寄希望于裴安翊此行可以带回好的消息。
虞煜无比忧虑,却不知古渡郡中人在接到他的书信之后,比他更为忧虑,甚至忧虑中还带着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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