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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你还有何方法?”
皇后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忽然发觉自己的仪态没端好,正准备坐好,谁料太子忽然屏退了周围的下人,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张兵符,展示在皇后面前。
皇后拿起虎符认真打量一眼,手指忽然一颤,手中的虎符差点摔在地上。
这是御林军的虎符,这个东西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是只属于皇帝的军队。
太子赶紧把虎符收好,语气中有压抑不住的喜悦:“母后,父皇他老了……”
皇后的头更疼了,她没想到太子居然敢做这种事情,她声音发颤,“你糊涂啊,你可知道这种事情一不留神,就可能会……”
“母后,求你疼疼孩儿吧。
孩儿已经听说了,父皇已经动了易储的心思了。
这些年,您同丽妃斗得这样狠,若是真让二弟上位,我们母子还有什么地位。
更何况,楼景渊是父皇的人,他这些年屡次三番的同我们最对,父皇的意思还不明显吗?若不是忌惮着外祖父的兵权,只怕我这个太子,早就坐不稳了。
可前些日子,已经有消息传来,外祖父忽然病重,命不久矣。
若是外祖父真倒下来,我们母子还有何立足之地?”
太子说着,膝行着靠近皇后,说到动情处,他眼眶瞬间泛红。
“母后,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皇后伸手撑住桌子,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后,似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沙哑,“你既已经筹谋,那便,按照你所想的去做吧。
你打算在那一天,行动?”
太子也松了口气。
“就在大婚那日,大婚时宫中来往人多,也适合我们成事。”
皇后眸光暗闪,重重的点头道:“好,就在那日。”
……皇家娶亲,举国同庆。
姜家门口络绎不绝,都是来往庆贺的人。
姜时蕴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里面倒映的女子,这张脸确实是极漂亮的,螓首蛾眉,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这样的颜色,嫁给太子实在可惜了,眸光忽然瞥到檐上的身影,她紧绷的嘴角微松,楼景渊这个小侍卫倒是忠心。
正想着,前院传来管家的声音,“楼厂督赠大雁一对,玉如意一对,送子观音一副。”
姜时蕴眉心微蹙,他倒是会送,尽送些花好月圆的东西,这是巴不得她同太子比翼双飞。
这几天屋外的打斗声倒是没了,皇后那边没有动静了,不知道正憋什么坏水。
迎亲的花轿在门口,丫鬟和婆子忙着在门口招待迎亲的人,楼景渊站在花轿旁不远的地方,似乎正同旁边的人说些什么。
听到动静,他回过头来,仙姿秀丽,孤冷出尘,眸光一如既往的幽深,如清冷的月色。
姜时蕴脚步微滞。
他今日居然也穿了一身红色的袍子。
往日里总是见他着黑色的,倒不知他穿红色的竟也这样好看,只是眉眼间的冷意,一如既往,唯独望向她时,多了几点柔色。
今日接亲,太子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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