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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郭芝闵没有去东水关码头,他肯定也知道有爆炸危险……”
于谦喃喃自语,又看向苏荆溪,“苏大夫,你可知他平时都在哪里活动?”
苏荆溪还未回答,一个声音从船舱外传进来:“想找郭芝闵?我知道。”
三人同时转头,原来是吴定缘摘下斗笠,把脑袋探了进来。
于谦皱眉道:“你也认识?”
吴定缘道:“他住太平门内的御赐廊,对不对?”
苏荆溪点头。
吴定缘啧了一声,继续道:“他已经死了。
昨天一早,我爹接到消息,说御赐廊里砸死了一个监察御史。
我去现场看过,他是先被人弄死,再摆到床上,结果赶上地震又被砸烂了脑壳。”
于谦悄悄侧眼去看苏荆溪,只见她的肩头恰到好处地震颤了一下,但仅此而已。
“现场勘验尸身的是你?”
苏荆溪的声音略显低沉。
吴定缘把验尸的观察如数说出,苏荆溪微微颔首,道:“判断得很准确,确实是先被人所杀,再被梁柱砸到尸身。”
她没再说什么,眼神里带着几分惶惑、几分颓然,却没什么悲伤。
这位郭御史,只怕是整个布局里的一枚小棋子,完成了使命,便被毫不留情地扫出棋盘。
朱瞻基拍了拍船帮,有些恼火地说道:“金陵御史、扬州盐商、禁军内臣……怎么这一个个全都跟朝廷对着干。
那幕后之人,到底给了他们什么好处?”
“恐怕……这与好处无关。”
苏荆溪抬起头,“殿下有所不知。
民女之前诊治过几个官员,他们一聊起迁都来,无不心怀惴惴。”
“为什么?南京重做京城,他们岂不都是正经京……”
朱瞻基顿了顿,突然反应过来了。
大明本来南北各有一套班底,若是把国都迁回南京,两套并作一套,官位要削减一半。
所以迁都这事,在南京官场引起的波澜比京城还大。
“是这样吗?”
朱瞻基看了看于谦。
他是南京官场的,最有发言权。
于谦胸膛一挺,道:“臣绝非恋栈之人!”
言下之意,其他人自然是人心浮动,担忧前途未卜。
朱瞻基陷入沉思,他知道迁都之议必然会触动某些人的利益,却没想到居然会反弹得如此强烈。
南京之乱的根源,就在这里。
若无官员们滋生出的惶恐情绪,只怕幕后黑手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不过,吴定缘没容他们三个再做讨论,一拍篷顶,道:“好了,不要聊了,我们马上下船。”
于谦精神一振,道:“这么快就到龙江口了?”
他往外看了看,黑暗中一片低矮的屋脊轮廓,哪里有龙江夜雨的气韵。
吴定缘看了他一眼,道:“你想太多了,还没过西水关呢。”
“那干吗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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