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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和别人说这个秘密。
她曾想把白鸥困住。
木炭的火渐渐熄灭了,人们吃饱了,三三两两收拾东西,没了火光,傅绥腕子上那根红绳在黑暗里显眼,收拾的时候时不时露出来。
陈波眼尖盯上了,“绥哥手腕还有根红绳呢。”
侯凌云也看见了,只不过不太关心,“我家那边男生戴首饰的多了,大多都父母让戴的,保命啊保财啊,没什么稀奇的。”
“那绥哥这个也是保佑的吗?”
傅绥无起伏地“嗯”
了声,“我妈非要让我戴着,说她去寺庙用我八字求卦,人家非说我情路坎坷,我妈就给我弄了一根转转运。”
侯凌云几个人没憋住笑出来,“传统美德,真可以啊。”
可他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表情,别人都以为他解释的不耐烦,不敢继续问了。
只有李籽过了会儿才憋足了勇气问:“那你信吗?”
傅绥轻松抬起木炭烧烤炉,还有余力拎起剩下的肉菜。
闻言,他长长吁了口气,眼梢却绻缱:“信!”
晚上侯凌云他们几个要打麻将,把李籽也拉了过去,安子清推拒说不会玩,想在屋里睡觉,后面就没人勉强她了。
晚上窗外风声呼啸,她不想开窗。
室里又闷热,她原本抽出根烟,想了想还是将那根烟推回去,放起烟盒,去了天台。
这边没有坞城空旷的视野,她从那堵矮墙往外边看,只是黑黢黢一片,典型的浓重色系,哪里有星星?后边骤然响起脚步声,一股清风骤然吹到她旁边。
她看到来人,有点诧异:“你们不是打麻将去了吗?”
“四个人够了。”
傅绥闻了闻自己:“我身上有没有烧烤味?”
“没有。”
安子清有点莫名其妙看他,“刚才在水果店,那味儿倒是挺大。”
傅绥:“”
得亏提前换了衣服。
旁边的人姿态松散,好似等她很久了。
傅绥笑着说:“安子清,你刚才好像看了我好长时间。”
安子清僵了一下,缓缓屈伸了下手指:“是。”
对方不依不饶,说话轻快又甜腻:“我好看吗?”
她回答也不扭捏:“好看啊。”
傅绥像她一样很自然地将胳膊放在矮墙上,眼睛里是得意,嘴角不自觉地扬起:“那当然,都是我妈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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