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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传来一阵轻笑,少年单肩背着书包站在她面前:“偷听?”
“没有。
我刚好路过。”
“站在对面哪里听得清楚,来,想听什么告诉哥哥,哥哥说给你听。”
夏知予头皮发麻,侧了侧步子,从他身侧逃开。
许京珩没有立马跟上,而是走在她身后,二人始终保持着距离。
18路公交车一直到晚上22点才停运,他们走到公交车站的时候,正好有一辆车开过来。
这回夏知予走在前面,许京珩双臂舒展,撑在公交车的门上,等夏知予上去,刷了学生卡,才慢条斯理地跟了上去。
车上有不少空位,夏知予往后走,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许京珩也没找别的位置,自然而然地坐在她的旁边。
黑色身影笼罩下来,校服短袖轻轻擦过夏知予的外套,她下意识地往里缩了一下,衣料摩擦的声音自耳边传来,虽然没有碰到肌肤,但是夏知予还是僵硬地坐在位置上,一动都不敢动。
车门关上,车内灯暗了下来。
在昏昧的环境下,夏知予才稍显松泛,发动车子的那刻,惯性使然,她的后脑勺意外地磕到椅背。
声音不重,没引起多大的注意,但还是有些疼。
她想伸手去揉,又怕自己动静太大,碰到许京珩,一双手僵在半空,不上不下,有些尴尬,随意挑了一个可以共同参与的话题,转移注意力:“打架的事,警方怎么说了?”
“口头指证,也没实质性的证据,文老师一开始被曲业成他妈唬住了,他怎么也不想想,曲业成身上有挫伤,要真是我打的,我手上怎么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曲业成就是那日在云葭巷里堵他的男生。
夏知予问他那这事还继续往下查吗?“查。”
身边传来一声漫不经心地轻笑:“怎么不查?”
就算车内没开灯,夏知予都能想象他那副轻狂带笑的模样。
“后续如果需要我的话,我可以站出来。”
说完,公交车正在报站,声音充斥着整个车辆,盖过交谈声。
二人不约而同地没有说话,等报完站,许京珩才说:“不用。”
夏知予‘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公交车停靠致行北路的公交站牌,汽笛声微弱,车内灯亮了起来。
顺着煌亮的光抬眼,恰巧看到许京珩换了姿势。
书包盖在腿上,一双腿委屈地窝在座椅前面,微微敞开。
他的双手枕在脑后,似乎感觉到夏知予的目光,偏头朝她看去。
车辆启动的时候,夏知予光顾着发怔,身子后仰,快要梅开二度。
然而往后撞的时候,没有意料中的痛感,借着灯暗下去的前一刻,她转头,看见原本那双应该枕在脑后的手臂,突然舒展开,稳准地托住了她的脑袋。
“嫌脑袋够硬是吧?坐好。”
公交车停在枫桥路口的时候,夏知予逃似的跑下车,她不知道那天晚上是几点睡着的,只记得自己原本仰面躺在床上,傻乐着,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薄薄的空调被卷成了蚕蛹的模样,翻来滚去,一个不小心,从床上滚落了下来,摔到木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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