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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欣尘用力夹紧大腿,双手揪他发顶,想将少年推离,可惜徒劳无功。
耿照抬眸一瞥,注意到女郎双颊酡红,屈起的食指指背沾满口水,可想见方才舔阴时,她得咬紧食指,才不致叫喊出声;对照过程中她拼命压抑的抽搐,显然也不是很挨得住,只为某种缘故,须让耿照接触私处,不得不出此下策。
耿照猜想不透意图,也不想猜,此只想与女郎合为一体,如方才撕开百裥裙所见,射她一胯浓浊……无奈他不能违反女郎的意愿。
这是仅剩的理智。
但规定是不能用手,对吧?又没说不能用舌头。
他抓紧石欣尘的臀股,浇铜铸铁般牢牢箝住,舌尖剥开蜜缝,顺着黏闭一线的蜜肉来回勾刷,细细舐着她的娇软湿热,舔得她连叫都叫唤不出,揪紧他的头发剧烈扭腰,呜咽甩头,大股温热浆汁汩汩而出,耿照竟来不及吞。
蜜缝剥开,并未出现肉眼可见的穴儿口,而是两团黏腻湿润的酥嫩肉团叠在一起,如舌如指,只酥腻已极,甚至微带剔透。
阴道口应藏在肉团后,又或于两团嫩肉间,因舌板不易插入,正确的位置耿照也无法确定。
光是这样,舌尖也被肉团和紧搐内缩的膣壁口夹得隐隐生疼,简直不敢想像肉棒要如何插进;论穴儿藏得深,甚至还在身负“肉剪子”
的少城主之上。
耿照越舔越兴奋,几乎将大半舌尖都插进蜜缝里,石欣尘抖了又抖,钢片般的薄腰拱起摔落,拱起又摔落……也不知反复多少回,蓦地一股热流激射而出,耿照虽几乎将整个阴部含在嘴里,“发在意先”
与“蜗角极争”
的双重本能之下,避开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但鼻端嗅到淡淡尿骚的瞬间,只松口微仰,并未全避,失禁的汁水喷在他肩颈间,溅上颔颊数点,濡湿整片前襟。
尿液的甘味比汗水淡薄,同样是淡淡咸臊中带一丝蜜水的尾韵,花草气息却更浓,教人更想把女郎给弄脏。
石欣尘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粉颊酥红,樱唇却是透着半透明的白。
她单手覆额,空洞的眸焦散于虚空中,歙动的嘴唇差点被少年误认是颤抖,片刻才发觉她是以气音喃喃说着“天哪”
;修长的左腿滑下榻缘,不住轻搐,薄薄的酥胸起伏剧烈,连平坦的小腹都在抽动,活色生香地体现出何谓“死去活来”
。
一切世俗礼法、身份立场,乃至江湖规矩,在这刻俱都归于虚无。
此间只有一名刚刚高潮的女人,以及将被欲火焚尽的男子,静谧的空间里飘散着骚艳的淫水汽味。
耿照坐于她腿间,荷荷喘着粗息,须握紧拳头,咬得嘴唇迸出血丝,才能稍稍抑制住扑上去的冲动。
他不知女郎何以如此、意欲何为,也没想过要如何收尾,但这完全不是他起的头,当中几度抗拒,奋力持守,如今却也只有他被勾起的欲念未能被满足,始作俑者倒是先痛快享受了一回。
石欣尘缓过气来,酡红着小脸踢他一脚,咬唇啐道:“混账小子!
你赔我一条新裙子。”
貌似娇嗔撒娇,这下却用上了三成真力。
耿照以不致将她弹飞的护体内功接下,身子只微微一晃,却怎么也无法把邪念彻底驱出脑海——要是姐姐在这里就好了。
他忍不住想。
石欣尘面色微变,但也就是一瞬间,随即眸光下移,盯着他高高顶起的裤裆,神情从阴沉、诧异,转为分不清是戏谑或害臊的吃吃坏笑。
“……脱掉它。”
她将左脚伸到耿照面前,以不受质疑的口吻命令着。
耿照依言为她除去鞋袜,剥纱裤时石欣尘还抬起屁股,方便他除去浸湿大半的左裤管,瞥见少年瞧往右侧,以光裸的足趾将他的脸扳回,作势托他下巴,灵活如指,连声啧啧:“你个花花肠子的小混蛋,敢情有慕残的癖好,非盯人家不方便处才兴奋么?”
“不……我不是。”
耿照嘴里干得发苦,垂落视线,恰恰对上几乎撑破裤裆的怒龙杵。
他该要惭愧的,但耿照意外发现心中除了欲火,更多的是怒火——对有求于己的上门之人恣意戏耍,堂堂舟山之主是这样的人么?
石欣尘从头到尾就没打算给他。
觑准他无法反抗,拿挑逗当有趣,不过图个乐子罢了。
看陌生人手足无措、困窘隐忍,能这般娱乐你么?
他宁可她是个需索无度的淫娃,而非乘势逼人、践踏他人自尊,以上位者自居的傲慢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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