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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年事已高,最近做事越发力不从心,而小酒年纪又太小,偏偏没有灵根,修不得仙术,也拜不得仙门。
日后若要留在山中,也只能是个扫地的,万一要是得罪了人,以后怕是连个立足之地都没了。
“小酒乖,不要哭了。”
乌景元温声细语地哄他,“面具碎了,可以重新黏好,你不要难过,你爷爷很疼你的,昨天不是还带你去捡板栗么?”
小酒吸了吸鼻子,还有些怨气,但一听说面具还能黏好,就立马破涕为笑,开心地说:“我一眼就挑中了!
本来问我要八个铜板的,我跟对方砍价,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肯卖给我!”
他还说:“只要乌乌哥哥戴上这个,就没有人会再说乌乌哥哥丑了!”
乌景元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可同时也涩涩得难受。
他接过面具的残骸,伸手轻轻抚摸着小酒的头。
“我听别的师兄说,乌乌哥哥以后再也不能御剑了。
是不是因为手上生了冻疮?所以拿不起剑了?以后碗我洗,菜也我洗,我什么事都可以做,乌乌哥哥不要因为我跟爷爷,就荒废修炼。
用剑的乌乌哥哥最帅了!”
小酒满脸崇拜地说。
乌景元心里苦涩,六岁的小孩儿怎么可能明白,金丹被融,沦为废人是什么意思?
他不仅再也不能御剑,甚至都无法使用符篆和法术,曾经他暗暗自喜,甚至引以为傲的木灵根,早就枯竭了,像是秋霜践踏后的枯草。
不用别人碰,风一吹就化作飞灰了。
忙活完厨房的事,已至午后,雪也停了。
乌景元回到房里,照例是先点燃火炉,沦为废人后,身体最不能适应的,就是气温变化。
他从前就根大树一样,不畏严寒酷暑,如今似被抽干了精魂,变得格外畏寒。
出门在外总是把自己裹成个球,回到房里还得点三个炉子,夜里盖着厚厚的被褥,把自己猫成一团,抱着大号热水袋,才能舒舒服服睡上一晚。
等点好炉子后,乌景元走到房间的角落,从暗格中抱出一个木箱,掏出吊在脖颈上的钥匙打开,里面赫然存放着一把剑鞘暗青的长剑。
似察觉到了主人的接近,护苍剑发出类似小兽儿般的嗡嗡声,像是在撒娇。
乌景元抬手轻轻抚过剑鞘,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昔日灵力充沛,生机勃勃的本命剑,如今死气沉沉的,蜷缩在角落里苟延残喘。
眼前闪过一束青光,一团光球从剑柄出漂浮出来。
其中蜷缩着的,形似小婴儿的东西,便是剑灵了。
“团团……”
乌景元伸手,轻轻触碰着光球。
小剑灵迷迷糊糊的,听见主人在叫自己,便吃力地抬了抬头,可是很快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再这么下去,团团会死的,一旦剑灵死了,本命剑也将生锈蒙尘,彻底沦为一柄砍人都不见血的破铜烂铁。
“团团,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借来灵力给你。”
乌景元挽起衣袖,熟练地用匕首划开手腕,将自己的血喂给团团喝。
团团苍白的唇依附在乌景元的手腕上,慢慢吮吸着他的鲜血,宛如小婴儿汲取母亲的乳|汁,直到伤口处再也吸不到一丝血了,才又沉沉陷入昏睡。
救团团的办法其实是有的,只不过很难。
乌景元此前以身向师尊献祭,将体内仅剩不多的灵力,以及木灵根得天独厚的净化力,在缠绵恩爱时,尽数输送至了师尊体内。
相当于是变相和师尊签订了一种主仆契约,师尊是主,他是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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