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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儿,还真是你啊,哈哈哈!”
进城闲逛的岑老太,大老远地瞥见医馆旁驴车上的人影,觉着熟悉,便仔细瞧了瞧。
待确认果真是自己女儿后,激动得立马小跑过来。
岑氏听到有人唤她,下意识回头,见来人是自家老娘她急忙下车过去搀扶,“娘你跑什么呀,多大岁数了自己不知道啊!”
“方才我远远瞧着,就觉得像你,果不其然还真是,哈哈!
你在这做什么呢?我女婿呢?”
“他在家呢,这不刘翠花嘛,晕倒了,我送他们家来医馆看诊。”
一听到“刘翠花”
这三个字,岑老太心里登时不乐意了。
这刘翠花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可是清楚得很。
旋即又惋惜道:“唉,这若是你家小叔还在,哪儿用得着跑这么远来看病。”
关键还是送刘翠花那个长舌妇,呸!
岑氏望着一脸愤愤的小老太太,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这不嘛,原本说好的,陈溪住她家,吃在我们家,结果才刚住了一晚,她便要死要活的,还闹进了医馆,今晚还不知道怎么安排呢。”
岑老太心头恍惚了一瞬,要说她那女婿,就没人不羡慕她的,人长得俊不说,还会赚钱。
原本她盘算着两个外孙女嫁出去了,那这家产总不能给她们两个外姓人吧,这么一来,说不定就落她岑家头上了,好歹还有她家岑晨一份功劳不是。
然她万万没想到,半路竟然杀出个陈溪来,这是要跟她孙子抢家产啊……
想到这里,岑老太心里有些急了,“晨儿,娘跟你说啊,这娃是招人稀罕,可到底是别人生的不是,你就不想有个自己的儿子?”
这番话语犹如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岑氏心中的某种渴望,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怎会不想,可我都四十好几了,要有早有了,如今我也想开了,况且大郎也不在意这个,我现在挺满足的。”
岑老太忙道:“这哪有男人不在意儿子的,他这是心疼你,怕你多想呢,要不,他那么宝贝陈溪做什么,对不?你听娘的,前些日子,娘才听说,有个妇人过了五十还怀上的呢,你这才多大,而且就义文那身子骨,比年轻人还要壮实。
这儿子啊,迟早的事儿。
“这陈溪,咱不能养啊,你现在留了他,以后可就赶不走了,倘若你日后有了儿子,这家产又该如何分?是,咱可以大方点,多给些,可保不齐人家嫌不够啊。
更何况,陈溪如今都十岁了吧?又有义文给他撑腰,我外孙能争得过他吗?”
岑氏此刻也有些举棋不定了,她以后若真怀上了怎么办?正如她阿娘所言,陈溪都十岁了,万一长大后心性变了,可怎么好?看陈大郎这样,是真心疼陈溪的。
可若要她狠下心来赶陈溪走,她心里也是万分的不愿。
且不说村里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就陈溪那乖巧懂事的模样,她怎么忍心?
“娘,你说的我都懂,可陈溪这孩子,他虽小,品性是不坏的。
他既来了家里,便是家里的一份子,至于其他,那都是后话了,你以后别说这话了。”
“罢了罢了,你既已决定,我这做娘的又能说什么呢?只是,你要记得,人心隔肚皮,尤其是这外来的孩子,更需多加留意。
别到最后,好心却办了坏事。”
岑老太没理岑氏的话,只知她这是放心上了,心中隐隐有些得意。
只要陈大郎家没孩子,届时她再时常带着她那大孙子去他姑姑家串串门,把二人哄高兴了,这家产不就顺理成章成她孙子的了?
想到这儿,岑老太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怕被岑氏看出端倪,她忙掩面正了正神色。
再看向岑氏时,目光已变得清明如水,“好了,娘还得去赶牛车,这就走了,你自己再琢磨琢磨,娘也是为你好,怕你将来后悔,也怕我未来外孙受委屈。
否则,娘何苦讨这嫌!”
“我送你吧?”
“哎,不用不用!”
望着岑老太渐行渐远的背影,岑氏陷入了沉思,心中五味杂陈。
不多时,陈二郎扶着人从医馆出来了,神色明显地松了下来,说是因情绪过于激动导致的晕厥,并无大碍,开了点药,回去养着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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