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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不是和一个人说的,而是和帐篷里所有人说的。
许锡不知道帐篷里的人听到这句话是怎么想的,或者说有没有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他直觉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一定是个有点意思的狡猾鬼。
这句话翻译过来可以理解为——如果大家想要平安到达复活基地的话,那被审问的时候,就和我一起说女人仅仅是因为普通的精神类疾病而自杀去世的,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因为所有人都想要尽早离开雪原,所以定然会遵照元乔的说辞去做,而尽管有人把元乔的这段话交代了出去,光凭这段感叹性极强的话也不能说明什么,元乔可以用各种理由去解释。
所以不管怎么说,元乔说出这种话也不吃亏。
许锡在帐外听得想给他鼓掌。
他提前来审问不是为了得出情报好交给中尉,而是想要了解判断过情况后,酌情给中尉挖坑。
因为,虽然许锡不知道这群人知道多少内情,但如果女人的死真的和基因药有关,而又被中尉审问出来了的话,那么这一个帐篷的人都是人证,那时就算没有决定性的物证,中尉也会为了调查而找各种理由劝导车队延长停滞时间,许锡的利益就会受挫。
所以,元乔的煽动无疑是让许锡少了些麻烦事。
不过……既然元乔有点脑子,那为什么会把值得被怀疑的物证留在了女人的身上呢?
许锡虽然不知道元乔知不知道基因药的事情,但听元乔的口气,他肯定是知道女人有不对劲的地方,不然不会说那段话。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他为什么不在呼唤巡逻的雇佣兵之前,就提前搜一搜女人身上有没有藏什么奇怪的东西呢?
许锡暂时猜不到,他也懒得费脑细胞去猜了。
既然这件事已经差不多快要结束了,那他就不打算管什么不会危及自己利益的闲事,眼下只对一个人有点兴趣。
——那个撞得他差点不省人事的缺心眼,或者说是这个煽动二号帐篷集体说谎的少年。
嗯,许锡虽然没有正面看过元乔的脸,但也终于在后知后觉中把他们两个对上号了。
他将原本放在中尉身上的注意力抛进二号帐篷中,连中尉何时离开也浑然不知,只是饶有兴致地抬下眉,在脑海中忍不住将元乔的背影勾勒清晰。
*
元乔还沉浸在那股被海水淹没的麻木之中时,身边突然蹭过来一个人,他机械地偏头去看,发现正是那个送他红围巾的白大褂男孩。
男孩此时正毫不见外地靠在他身上,蹬直了腿瘫坐着,医疗箱被随意丢在手边,像刚打完仗一样不住地喘着气。
元乔默不作声地偏头看他,只见男孩喘了有一会儿,才对上了自己的眼睛,咽着口水干笑一声:“……你好啊,咱们又见面了哈哈。”
“……你好。”
元乔礼貌性回应一句,又把头转回去,往旁边挪了挪,像之前一样垂头盯着自己眼前的空地。
“咋啦,你不会是不记得我了吧?我虽然没继承母上大人的绝世容颜,但也不至于大众脸吧?不应该啊……”
见元乔一副我们不太熟的样子,雷泽有些纳闷地挠挠后脑勺,而后又往人家跟前凑得更近了。
“……不是,我记得的。”
元乔没想到自己的冷淡对这人不管用,有些局促地眨眨眼睛。
他被雷泽凑得实在不太自在,就想要找些话题岔开对方的注意力好脱身,但搜肠刮肚了好久,都没想到有什么可说的。
就在这时,他四下环顾,终于瞥见雷泽扔在一边的医疗箱,猜测对方是来换药的,便垂眼看看自己手背上的抓痕,低声道:“我……已经在一个小时之前换过药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可以从我身边走开去给其他人换药了。
“哦,是吗?”
雷泽显然没听懂潜台词,但他很诚实:“我知道,今天的医疗工作早就结束了,而且,二号帐篷本来就不是我负责的,我只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选择了最近的一条逃生路线而已,但没想到咱俩这么有缘,一进门就看见你孤零零地一个人在这里坐着。”
说着,他满脸义气地勾起元乔的肩膀,往人家背上拍了两下:“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够朋友?看你一个人尴尬地被排挤了,我可是艰难地穿过所有异样的眼神,一心想要坐到你身边陪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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