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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皇后猛然间从睡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殿下,您这是梦见什么不好的事了,方才仆看您眉头紧皱,嘴里一直呢喃着什么。”
珍珠拉开帷帐,抓住皇后的手,关切道。
皇后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惊魂未定,“刚刚我先是看见了一个小人,被好多好多根银针扎满……没过多久我又看见玄明被好多好多人追杀,然后被逼到了一间荒废破败的小木屋内。
门外密密麻麻的人将屋子团团围住,朝着木屋万箭齐发。
再之后那些人都走了,只剩哪个扎满了利箭的小破房子,我一点一点地靠近它,走到它跟前,试图打开屋门。
就在我摸到门把手的一刻,从门缝里突然渗出了好多好多血!
我一下子好绝望地向后退,然后……我便醒了。”
“殿下,没事的,没事的!
梦里都是反的!
都是假的!”
珍珠听到皇后梦见如此可怕的情景,赶紧安慰道。
可皇后的心情似乎依旧没有平静下来,她左手托着额头,神情懊恼,右手紧紧握拳狠狠地锤了自己两下。
珍珠一把抱住了皇后,“殿下,您这是干嘛呀!
您别吓小的好不好!”
皇后渐渐冷静了下来,她轻轻捋了捋额前浸湿的头发,回答道,“没事了,方才还未清醒,头脑浑浑沌沌的,现在终于好些了。
这么晚了,你也快去歇息会吧。”
“唯。
殿下您快躺下,噩梦都是假的,就别再去想它了。”
珍珠为躺下的皇后掖上了被角,拉上了帷帐,踮着前脚掌缓缓退下。
万籁寂寥,唯有垂垂老矣的秋虫,偶而发出一两声鸣叫,为深秋的夜增添一丁点生机。
“殿下,小的方才命人熬了醒酒汤,您今晚喝了这么多,且喝些再睡下吧!”
一名身材高挑、面相俊朗的小厮,端着餐盘推门而入,餐盘中盛着一碗澄清的米色汤水。
小厮名为刃手,十年前刘显恒到刘恭府中作客时,在宴席上舞了一轮剑,还耍了套枪,英姿勃发气势昂扬,颇得刘显恒赏识。
当时刘恭说,这小厮是他松阳县丞,也就是徐婕妤的父亲,从街市上买来的。
那年他不过五六岁,徐县丞瞧他面容清秀,便买了送到他府中作伴读。
只是这孩子并不是读书的料,倒对武功颇有兴趣,于是府中的侍卫便成了他的启蒙老师。
再没过多久,府里的侍卫也教不了什么功夫了,于是刘恭便让人买了几册书籍,让他照着书上随便学学,没曾想他天赋了得,光凭自学竟能达到如此造诣。
刘显恒初见刃手时,对方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少年,但手中招式有板有眼,着实令他眼前一亮。
那年刘显恒还不到三十岁,正是驰骋沙场热血方刚的年纪,见一个孩儿有如此身手,忍不住发表了一通盛赞。
刘恭倒也大方,顺势便说刃手留在自己府里,恐怕再难精进自身武艺,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苗子。
倒不如送给平王,将来有机会让他到军营中历练历练,也算为国奉献了自己的天赋才华。
刘显恒喜出望外,欣然接受之余,命人连夜将自己珍藏多年的,十余斤重的紫玉原石雕刻送到恭王府中作回礼。
刘显恒将刃手带回府中之后,原只是想培养他将来作自己的军中手下,不过对方的表现令他更为惊喜。
这孩子粗中有细,不仅身手越发了得,偶尔交待他的事情也总能办得令自己称心如意。
于是刘显恒改变了想法,平日将他带在身边作侍从,闲下来了就陪自己精进武艺。
此刻,刘显恒正独自一人半倚在床头,刃手恭敬地将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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