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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晚上还跟人约了打架,打开抽屉从里边找到一把小刀放在了口袋里,放心了不少。
实在没办法了,这东西好歹也能抵挡一阵子。
一个人在街上闲溜达,也没逛出什么名堂,吃了点东西就已经晚上了。
我思考了一下,一般打架去得晚才显得牛一些,所以又在游戏厅里转了一圈,才极不情愿地去了那条巷子。
夜幕降临,路灯亮了起来,草地里有一些昆虫在不甘寂寞地展示着自己的歌喉。
那条巷子经常发生一些械斗,平时晚上没人去那边溜达。
我一到那里就发现情况与预想的不大一样,按道理来说单挑是一对一的,他这十几号人往那一站算怎么回事。
我一时没看明白,打架还要叫亲友团来助阵吗?还是感觉这么多人才降得住我?这阵容也大了吧。
志麻子边上的一个人跟他低声讲着些什么,隔太远听不见。
“你够胆量啊,今天来了,你要想走着回去,先问问我边上的弟兄们。”
“走着回去?我告诉你,我没打算回去。”
心里那股被平息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不过面对这么大个龙门阵,心里不免有些发虚。
他们慢慢靠了过来,移动中有人在掏东西,有人在点火抽烟。
巷子里黑灯瞎火的,出了事也方便跑路,还没开干就跑,那也太怂了,这念头被我掐死在萌芽中。
我将手伸进了口袋,想在最关键的时候能让它帮上点忙。
以前和六儿聊过,六儿说:“打架的时候,打的就是一个气势,要是你在开场就废了对方一个人,大都会立刻散场,而你要是怯懦得不敢动手,那结果必定比抗争要惨烈。”
他们一步步逼了过来,按我的设想,两军对垒,应该两方主将对上一席话,谈不来再动手,一上来就毛手毛脚的显得没有大将之风。
对方似乎常识不太好,一上来我就挨了一拳,昏天暗地地痛,我捂着肚子蹲了地上。
志麻子对着我头就是一脚,直接将我踢得翻了几个滚。
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我侧躺在路上,按现在的想法,是他过来戏弄我的时候,我补上他一刀,不能杀人也能解气。
他们将我围在了中间,有个人好像没过到瘾,他拿的是一根棒球棍子,直接扑在我腰上,我鬼一样地号叫着。
好像这声音刺激到他们了,对我一阵拳打脚踢,路上扬起一阵灰尘。
这时,志麻子蹲了下来,可那个瞬间我已经没有刺他的力气了。
“兄弟,感觉怎么样?招呼不周,还请见谅!”
“呵呵,咱哥俩谁跟谁啊,不过,你别让我喘过气来,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我吐了一口血痰,一丝痰水连在嘴角。
“兄弟们,他说我会死得很难看呢,这可怎么办呢?”
一个人抓着我的头发,往旁边的墙壁上重重磕了一下,我终于体会到了,那时被熏子下这种狠手的人是一种怎么样的滋味。
我再次瘫软在地上,脑门上感觉五颜六色的东西在闪烁,一阵“嗡嗡”
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怒气已经到达要杀了他才能消除的地步。
他蹲下身,捡了一块石头,说:“兄弟你说是你的脑袋硬,还是这石头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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