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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言袭并未拒绝,否则应流扬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他半身贴在温热的池壁上,勉强扶着边沿,双腿发颤。
水中仿佛充满了灵力,像浪一样不断涌动,泼在应流扬的身上脸上,好像把他打清醒了,又一下被兜头一捧水浇懵了,应流扬在清醒与迷乱中交替沉沦。
他把头埋在双臂之间,看不见身后言袭的表情,也看不清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的脸是什么样的表情。
都被打散了,打乱了,水是清冽的,人是浑浊的。
雾气氤氲,独属于言袭身上的那股药味愈发浓重。
应流扬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不断下坠,可他仍然被灵根恢复的那一点希望牵引着,期待那一点虚无缥缈的希望把自己从深渊里拉回来。
他明白,今天就算言袭狠狠地拒绝自己,羞辱自己,他也会寻求一切办法留在风息山庄,留在言袭身边。
“该成为万人骑的娼妓的人是你!”
想到这里,耳畔猛地炸响楼容川的声音,掠过水声,直直闯入脑内。
“是你!”
应流扬的心头一震。
不知是不是水温太热,胸口被楼容川打入三钉的地方开始发烫,像是有一把火在心口燎,燎得他皮肉滚烫,好似烧起来一样。
应流扬不由得低头去看,可胸膛处却什么也没有。
但是灼热的感觉确是真切的。
应流扬想起楼容川说,他们之间也算是血脉相连了。
这个血脉相连,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会用这保命的三钉找到自己吗?
愣神间,他被言袭强硬地捏住下巴,逼得他不得不去看言袭,却猝不及防沉入了一双阴鸷冷漠的眼。
言袭的白发湿了大半,散在肩头,本该无尘无暇的人此刻眼底尽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暗色。
对视上那双阴沉的眼时,应流扬觉得不寒而栗。
言袭像沾染了俗世欲望而堕魔的神明一般,眼底坠着某种呼之欲出的疯狂。
他声音沉沉:“你在想谁?”
应流扬猛地回过神,讷讷道:“没有……”
“谢人间?”
“……”
“还是楼容川?”
应流扬脸上的表情一僵。
言袭看着他,竟笑了。
这一笑未达眼底,甚至是彻骨的冰寒。
“反正不会是我。”
他的手捏住应流扬的命门处,这一下的力极重,骨节分明的手指几乎要陷进应流扬的肉里。
后颈命门处被捏着,应流扬不得不仰起头,暴露自己的脆弱。
应流扬痛得眼角泛泪,他觉得自己像一只力竭的动物,在濒临死亡的绝境克制不住地颤抖、害怕。
他像蝼蚁一样被言袭拿捏。
他想起应天行尸身之前也是这样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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