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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瑞·迪弗洛里奥
外面只挂着一个牌子,但这个牌子太大了,你在室内也能看见从屋顶斜垂下来的徽标的黄色曲线。
太大了,迟早有一天会掉下来,多半是因为某个孩子早早放学,急不可耐地冲进店里。
然后这个孩子呢,他正要跨过门槛,硕大无朋的徽标开始吱嘎作响,但他听不见,因为他的小肚皮饿得咕噜咕噜叫,他刚要拉开店门,牌子轰隆一声砸下来。
等倒霉孩子的灵魂看清楚是什么砸死了他,他会像个水手似的咒骂,牌子上写着“汉堡王:王宝堡之家”
。
沿着半树路再往前还有一家麦当劳。
标记是蓝色的,那儿的员工在里屋诅咒麦当劳先生。
但我在汉堡王:王宝堡之家。
这儿没人听说过汉堡王。
店堂里的椅子是黄色塑料椅,桌子是红色玻璃钢桌子,菜单上的文字像是电影院预告新片的字体。
下午三点店里人满为患,这当然就是我来这儿的原因。
人群总是让我坐立不安,只需要一个错误的火花就能把人群变成暴民。
难怪外面全都像在被火烤。
我从一月开始就待在牙买加了。
收银台背后有个标牌,说假如你的汉堡包一刻钟内没做好就免费。
两天前,我等到第十六分钟指了指手表,收银员说只适用于芝士汉堡。
昨天我的芝士汉堡到时间了还没出来,她说只适用于鸡肉三明治。
可怜的姑娘,能怪罪的汉堡包品种都用完了。
但没人来这儿。
我他妈最恨美国同胞的一点就是无论飞到哪个外国,第一件事就是尽可能寻找他们能发现的所有美国东西,哪怕是这种狗屁快餐厅里的食物。
莎莉自从约翰逊总统任内就来了牙买加,一次阿开果配腌鱼都没吃过,虽说在我之前估计已经有两百万个人跟她说过“宝贝,那东西味道像炒蛋,但还要好吃得多”
。
我的孩子很喜欢它。
我老婆想给他们吃微波炉汉堡或罐装肉酱甚至方便意面,不过要是她能在超市里买到就算她运气好——实话实说,能买到任何东西都算她运气好。
我第一次吃烟熏鸡是在恒泉路和什么路的路口,一个男人走到我的车旁边,还没等我摸到断了一半的车窗摇柄,他就大喊老板,有没有吃过烟熏鸡?他个子很高,身材瘦削,穿白色内衣,这位大个子黑人满嘴耀眼的白牙,浑身耀眼的肌肉,那些肌肉对一个孩子来说多得过头,这个孩子拥有成年人的体格,浑身多香果的气味,我下车跟着他走进店里,那是个小窝棚,木板钉起来的墙壁架着铁皮屋顶,墙壁涂成蓝色、绿色、黄色、橙色和红色的彩条。
他拿起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大砍刀,斩下一片鸡腿,轻松得像是切开热黄油。
他把鸡肉递给我,我正要吃,但他闭上眼睛点头示意先别吃。
样子坚定、平和而不容置疑。
我还没开口,他就伸手指着一个大罐子,罐子是半透明的,像是已经在那儿放了一段时间。
哈,我这人最喜欢冒险,我老婆会说我疯了。
那个玻璃罐子里装着捣碎的辣椒酱。
我用鸡肉蘸了蘸,囫囵塞进嘴里。
看过《哔哔鸟》动画片吧?威利狼刚吞下去炸弹就爆了,黑烟从他耳朵和鼻孔里冒出来。
或者某个白痴第一次进寿司吧,心想老子他妈的吃一勺芥末都没问题。
那就是我。
我猜他从来不知道白人的肤色能变出那么多种红色来。
我眨掉眼泪,接连打嗝至少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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