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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都一样没地位。
远在十几公里外的老梁突然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继续哄要哭了的几位队员。
很有活力的几位就凸显了某个默不作声的人很突兀。
廖望延眼睛瞥过去,心里思忖了一下走到钟络身边,有意别开眼神没看他手机上聊天界面,对他客套道:“听于琰说你家里人来T市旅游了,难为你还要回来一趟迎接我。”
钟络摇了摇头:“这话说的就见外了延哥。”
说罢又顿了顿,打量了一下廖望延目无表情的脸,轻声询问:“延哥消息瞒得挺死啊,是早就谈好要来了吗?”
廖望延淡然开口:“也不是,就这几天定的。
你们老板给的够多,我也刚好想再挑战一下自己。”
“挑战?倒也没什么错,从冠军队转来世界赛都进不去的队,确实够挑战。”
钟络轻笑一声低下了头。
“说挑战证明有心里有胜算,但延哥你给我的挑战可让我没多大胜算。”
钟络此话一出,廖望延不禁笑了笑:“有压力才有动力,我等着你把我按在替补席。”
二人皆将话题止于此,没再多聊。
明明是迎新的好日子,却有一股莫名的火药气卷在二人并肩而立的缝隙间。
十分钟后,于琰和刘国柱吵累了准备歇战,一转头就瞧见了无言的两人,终于想起今天的头等要事。
将六个箱子摆成一个长条,于琰自己从后面推着,又招呼着行李箱的主人从前面搭着手,准备先将行李放回新卧室。
推着行李箱路过钟络的时候,于琰微微抬手扯了一下钟络的衣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先把阿延的行李放进去,一会去你房间找你,好几天没和你好好说过话了。”
钟络对他笑着点点头说好。
听见二人的对话,廖望延背对他们微皱了下眉。
等把行李箱搬上楼梯推进房间,累得于琰瘫在廖望延床上抱怨:“我这哪是提行李箱啊,这不妥妥的负重登高吗。”
廖望延没搭理他的牢骚,环视了一圈未来一年自己的住处。
HG都是一人一间的单人宿舍,大约有25平米左右。
房间整体粉刷成了米白色,家具颜色皆是纯白,桌子上摆了一支透明玻璃花瓶,里面是吸饱水分变得圆嘟嘟的蓝色绣球。
床上四件套是适合秋冬的深棕色和黑色拼接,于琰趴在上面露出一截窄腰,被罩的深色将他暖白的皮肤凸显得又白了一度。
看廖望延用指尖轻触绣球花瓣,他支起脑袋:“国柱给你准备的,我估计你就算跟他说想要金子做的绣球,他也能眼睛不眨的给你找来。”
廖望延看着他的姿势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他细瘦匀称的侧腰,看他顺从地平躺下,伸出双手将他靠上的T恤往下拽了拽。
于琰正享受着他的伺候,却不想他撤回手之前揪住自己腰上的肉顺时针拧了半圈,厉声说道:“当我这是你的狗窝呢来回乱滚?赶紧起来。”
于琰捂着侧腰耍赖:“爸爸躺你的床没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现在装什么洁癖啊。”
廖望延眼看着他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左侧滚到右侧,冷冷开口:“洁癖不至于,有男朋友的倒确实得谨慎点,免得日后被当成第三者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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