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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舟车劳顿,加之身体抱恙,平宁倒没太留意沿途的景色,未料到今年的春天竟比往年都要冷些。
“县主可要去外头走走?”
新荷试探地问了声。
也不知平宁听进去没有,她并未答话,而是自顾自道:“我记得以前还住在这里时,每到这时候,表兄总会来找我一起放纸鸢,只是初春风大,纸鸢总会挂在树上。”
说话时平宁一直盯着窗外的树梢,新荷捉摸不透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放纸鸢了么?可她如今的身体,恐怕撑不住多久。
或者说,她是想见郡王了……新荷观望着平宁的神色,还未思索出如何应答,便又听平宁叹道:“我与表兄也有数年未见了,不知他这些年过得可好。”
说罢,她又笑了起来,说想来表兄应当过得很好,毕竟人人都道他秉性温良、文采斐然,这些年在京城里,必然也是受众人追捧。
平宁说罢,垂眸望向榻边的新荷,柔声问她:“新荷,你说对不对?”
新荷恭顺垂首:“县主说的,定然是对的。”
平宁笑得更是开心,本就昳丽的眉眼更是光艳动人,她伸手抚摸着新荷的面颊,嗓音柔软:“新荷,所有侍女里,我最喜欢的就是你。
以后不管我去哪里,你都跟我一道去,好不好?”
新荷心下震颤,她不知道县主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她,这时候应当说“好”
。
可她张了嘴,喉咙里却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新荷顿时悚然,忙不迭地伏跪在地上。
见她这副模样,平宁却未显露出半分气恼,仍是笑盈盈地看她。
新荷胆战心惊地贴着地,半晌才听见头顶传来声音叫她起来,她缓缓抬头,只见平宁依旧如往常那般平和温柔地笑着,新荷这才借着倒水的由头匆匆离去。
待到屋子里又只剩平宁一人,她的视线便再度移向了窗外。
她想起以前的时候,那树上不止挂住过纸鸢,还挂住过其他东西。
平宁想得出神,甚至未能觉察到自己身侧何时多了个人。
直到小玉搂着她的脖子,将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唤她。
“你在看什么?”
小玉问她。
平宁顺势摸了摸他的脑袋,声音平静地说:“我在找你。”
她抚摸小玉的脸,这张略显天真稚气的少年面庞上零星溅着几个血点,平宁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用指腹蹭去那些血点。
她看着这张时常流露出孩童般天真神情的脸庞,忽然有些好奇对方的年纪——也不知道他是否和寻常人一般,外貌随着年岁变化。
单是看着这张脸,谁又能猜到他竟是只恶鬼呢?
小玉极为乖顺地盘坐在她面前,倚靠在她怀里,见她许久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便歪头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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