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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的出口提示标记闪烁着。
瑞文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
阿卜杜拉阿尔哈萨德,正是烈日亲王的全名,尽管阿尔哈萨德是个音译,在烈日语中,人们更习惯直接称其为阿卜杜拉烈日。
因而,烈日语和烈日文字也可以被称为阿尔哈萨德语、阿尔哈萨德文字。
高贵的亲王老人家,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您!
瑞文迅速调整情绪,告诉自己,梦境中的阿卜杜拉阿尔哈萨德并不等于现实中的阿卜杜拉烈日亲王。
根据展板上的资料,梦中的阿卜杜拉阿尔哈萨德是七世纪奥米亚王朝的一位知名学者,与沙海神秘文化的基础架构存在密不可分的关系。
而现实中的烈日亲王是奥贝伦王一人之下的地下统治者,阿卜杜拉文法体系的创造者,这种文法体系对应的异语是梦中的希伯来文,而非沙海文字。
尽管,在展板上的记载中,没有人曾经发现阿卜杜拉阿尔哈萨德着作的沙海文字原稿,后世所发现的大多为希伯来语、拉丁语及英语抄本。
瑞文将目光投向玻璃展柜,在射灯下闪闪发光的玻璃台上,静静地躺着几页残破的手稿。
《基塔布-阿尔-阿齐夫》抄本残页,希伯来文译本,被发现于20世纪中叶,一座9世纪大马士革遗迹的古老藏书室中记忆碎片中,自己这两个星期将这段话在导览解说过程里重复了不下百次。
可“自己”
却无法理解其中深意。
让人奇怪的是,每一页残本的内容部分都被黑色的布片盖住了,只留下一圈快要碎成粉末的页边,布片的质感让人不由得联想起丝袜。
“老张,为什么这几页纸要盖住来着?防止闪光灯破坏纸张结构?”
瑞文扭头询问道。
那样的话,禁止拍照,或者搞个复制品摆出来也行啊。
老张探了探头,解释道:“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好像说是内容不吉利,不兴看。”
“沙海那边还有这种迷信?”
“沙海的奇怪讲究多了去了,尤其是那些关于所谓魔法学徒和天体观测者的诸多避讳,据说,越是古老的记载越贴近原着,也就越危险。”
瑞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问道:“照这么说,这份抄本问世的年代距离原作者存活的时代不过两百年,内容应该非常危险才对?”
他漫不经心地转到了站台后面,试图从残本的背面看出些什么内容来,可惜,背面也同样被封得严严实实。
“唉,年轻人想象力真丰富。
如果真是这样,那博物馆岂不成核弹库了?隔壁b展馆还有大周朝的文献拓片和箭头呢。
另外,要照你这么说,家喻户晓的‘上善若水’、‘道可道,非常道’这些年代更加久远的东西读了,脑袋是不是会当场爆炸?”
老张拿着平板电脑,边记录藏品信息边调侃道,露出了两颗大门牙。
瑞文心想道:放在现实,还真有可能。
奥贝伦文化图书馆里三分之一以上的书籍都带有一次性或永久性诅咒,有些诅咒以书本为载体,翻开就会立刻遭殃,有些以内容为载体,阅读一会之后,脑袋可能真的会爆炸。
就算是手抄本,如果内容相似程度较高,也很有可能承袭诅咒。
当然,绝大部分诅咒都已经被倒霉的前人们试没了。
现在图书馆里有个专门的职位,叫做新书试阅员,月薪5000烈洋起步,大学学历优先。
如果不幸殉职,家属可以立刻得到半年工资补偿和持续三年的每月生活费。
“如果真是那样,中学生就不需要读历史,大学也别开什么历史系和考古系了。”
瑞文边调侃,边漫不经心地给几页抄本拍了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
他打算把照片发给守林人,作为最初的话题切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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