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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篝火熊熊,一缕淡雅的粉色薄雾在柳林间悄然弥漫,轻烟与火光交织缠绵,为静谧的营地平添了几分暧昧。
自从离开孤岛,流莺便察觉到自己小腹上的纹路愈发繁复,范围也悄然扩张,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随之发生了微妙的蜕变,那些原本感觉稍欠之处,比如自己的舌尖、耳垂、腘窝、脚趾、足底,较前变得敏感了许多,而那些本就细腻无比的角落,如今更是敏感倍增,即便她施展古息秘术也无法将其重置。
而此时此刻,她又无奈发现,自己穿着黑丝高跟鞋奔波了一天的脚,非但没有令人不适的异味,反而隐约散发出一丝诱人情动的芳香,宛如魅纹活跃时飘散的迷雾,只不过香气不似那般浓烈,效果也要弱上许多。
‘魅纹爸爸,对不起,之前多有冒犯,您别进化了,这RBQ我当还不行吗……’流莺欲哭无泪的凝视着自己精致的右脚,目光中透出一丝忧虑,若是弟子们因此兽性大发,她也只能暴露实力了。
把持着丝足的光头首当其冲,不慎吸入了几缕芬芳。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双目也开始微微泛红。
但仅仅一瞬,他便恢复了理智,仿佛从迷梦中猛然惊醒。
他毫不犹豫的甩了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其双眼顿时重新焕发出清澈的光芒。
‘……NB’流莺心中不由自主的对光头产生了几分敬意。
她继而将视线转向对面的刀疤和黑脸,只见他们似乎仍沉浸在烤兔的鲜美之中,然而,当他们彼此二人的眼神不经意间交汇时,那其中闪烁的,竟不再是往日的粗犷与不羁,而是隐约透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温柔?
‘瞎了狗眼……’流莺连忙又将目光投向身旁的苏韵,想要洗洗眼睛,却见她喘着粗气,面色潮红,被紧缚的身体扭捏不断,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可没多久,她便夹紧双腿,整个人微微颤抖起来。
‘好弱!
!
这不和我半斤八两吗……’流莺突然觉得自己又行了。
这时,光头终于想起了正事,他徒手撕开流莺的丝袜,一口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液涂抹在那只细腻软糯的脚底板上。
随后,他拿起契约,颤颤巍巍的按了下去。
顿时,那份“卖身契”
上多了一个精致的鲜红足印。
之后光头急忙将高跟鞋给流莺穿了回去,脸上浮现出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口中喃喃自语,“难怪王长老常说,这世间最令人上头之物,莫过于美女的玉足,好险,差点失了童子之身!”
光头看了看手中的契约,又将目光投向流莺圆润的残肢和盈盈一握的纤腰,眼中流露出些许惋惜,“女人,虽然我给你签了入宗契约,但收不收你为弟子还得等长老们定夺。
我们狂狮宗是财力雄厚,但是也不是什么善堂义庄,像你这样吃白饭的细狗,很可能会被充做宗门福利……”
“光头你TM……咳,光少侠,你我二人打个赌如何?我赌你日后一定会成为你们宗主的人肉座椅。”
“呵,怎么可能,宗主他老人家怎么可能对我个这未来的少宗主如此刻薄?”
‘……’流莺感到自己的头皮有些发痒,只想把这头猪打发走,伸出触手挠个痛快,“这样吧,若是你赢了,随便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但若是我赢了,你以后见了我就得叫爸爸。”
“一言为定!
哈哈!
你输定了,我已经决定了,到时候就让你去把宗主大人的每一根脚趾都细细嗦一遍!
!
……为什么是爸爸?”
‘……’
……
次日清晨,一行人再次向南出发。
经历了昨夜的一番折腾,苏韵的脸颊总是时不时泛起一抹绯红,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途中,同为阶下囚的两个女人一有机会便会偷偷交流。
流莺得知这位倒霉女子自幼便孤苦无依,双亲早逝,幸得水云阁宗主的垂怜,将她纳入门下,视如己出,倾注心血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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