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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可以了吗？”

栗娜表演完，怯生生地问。

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无助又脆弱，激起了不少人的保护欲。

但也没人敢开口替她说话。

不然，下一个遭殃的人就会是自己。

“不是还有话没说吗？就在台上说了吧。”

傅时晏眯着眼睛懒洋洋地倚着桌沿。

凛冽的眸光透过冰冷的镜片瞥向她，似要穿透她的灵魂。

栗娜蜷瑟地抖了一下，唇瓣止不住地颤动。

郁笙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意外地瞟了他一眼，心神微颤。

他逆光而立，精致的脸庞在巨大水晶灯的投射下越发脱俗不凡。

背影欣长优雅，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寂寥气息。

“偷瞄什么？”

傅时晏斜睨着她，戏谑地开口：“怎么，被我被迷上了？”

郁笙：“……”

她身旁的霍晟宸不悦地沉下了脸。

冷气嗖嗖地往外放。

郁笙搓了搓手臂，心里把傅时晏全身上下都问候了个遍。

台上，栗娜眼泪汪汪地看着郁笙：“还要说吗？”

她都已经这么可怜了。

这个贱人就不能放过她吗！

郁笙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一码归一码，当然要说。”

她知道今天这事栗娜肯定会全记在自己头上，毕竟傅时晏她不可能报复得起，只能把恨全部转移在自己身上。

既然都这样了，那就索性得罪个透好了。

栗娜恨恨地看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对不起。”

郁笙抱着臂，“还有呢？”

栗娜：“……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