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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让大夫给她儿子瞧瞧身子!
“哦……”
月皊硬着头皮地应了一声,依华阳公主所言,快速地拨着书页,小册子里面静态的画面便连贯了起来,亲亲抱抱、进进出出。
小册子从月皊的手里滑落,她如雪的面颊早已红晕粘稠。
她不愿再看,低下头去,视线却落在那双小红鞋上。
原来这双鞋的玄机在鞋里面,鞋垫上亦绣着双人床笫教学图。
月皊哼哼了两声,将脸偏到一旁,软绵绵地抱怨起来:“阿娘,你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现在懂了吗?”
华阳公主急忙问。
月皊眉心拧巴着,像所有女儿抱怨母亲一样,在心里哼哼唧唧——我又不傻,就是不想和你谈这些事情好不好……
“问你话呢!”
华阳公主戳了戳月皊的额角。
“懂啦。”
月皊泄了气地将脸偏到一旁,用手心揉着额角。
她嗡声软语地抱怨着:“阿姐的东西,阿娘不该乱动的……”
华阳公主没月皊这话,而是严肃地问:“所以到底有没有过啊!”
月皊眨眨眼,疑惑地望着华阳公主好一会儿,才隐约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就是没有过,阿娘你不信我!
哼……”
她小小声地嘀咕,“我又不傻……”
华阳公主瞧着月皊嘟着嘴,略显出几分不高兴来。
她糊涂了。
恰巧这个时候侍女在外面叩门禀话,禀告大夫到了。
月皊立刻不闹别扭了,急忙拉着阿娘的手,问:“阿娘是不舒服吗?”
华阳公主轻咳了一声,道:“你不是说月信许久没来过?给你瞧瞧身子。”
“哦。”
月皊松了口气,心想不是阿娘身体不舒服就好。
大夫给月皊诊了脉,开了些养身子的药。
华阳公主亲自询问大夫,得知月皊确实无孕。
华阳公主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
可是不多时,她又皱了眉,有了另一件烦心事。
大夫要告辞,华阳公主没让人走,而是将人请到花厅里候着,等江厌辞回来了,再给这儿子瞧瞧。
华阳公主转身回了屋,见月皊正坐在床榻边拿着大夫开的方子看。
她轻轻晃着腿,随着她的动作,身上淡茜红的裙子晃出花儿一样的柔波来,鞋尖若隐若现地探出来一点。
华阳公主瞧着月皊,心下忽然一片柔软,恍惚间觉得她的廿廿还是那个无忧的小姑娘呢。
“阿娘,为什么要喝药来调理?月信不来不是挺好的吗?不会肚子疼,也不会那么麻烦。”
月皊眉心蹙起来,显然想到了初潮时的不好记忆。
“别胡说。”
华阳公主挨着女儿坐下,“女子到了年纪都要来月信,这还关系着生育大事呢。”
月皊想了想,脑子却空空的,她对生育之事显然半点了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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