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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爹爹,怎得这样会捣,捣得女儿骨软筋酥,可再离不得爹的大物什了!”
郑业听了这话,只当她又起了淫心,刻意顶弄得更狠了些,次次都捣进她宫口里去。
永安再难捱过,登时便松了手,忙去推他,口里也不住央求道:
“饶我罢爹爹,捣这样深,女儿难捱也!
唔、穴芯子要被捣烂了……”
郑业也被她勾得兴起,一双桃花眼烧的通红,丝毫不去理会她的求饶,将那两条白腿儿扛在肩上,轻轻朝那粉腮上一拍,笑骂道:
“淫妇小婊子,你既将爹的火儿全都浪起来了,合该好好受着,你说是也不是,嗯?”
“唔不、不……”
粗长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宫口上,她下意识地拒绝,话才出口,那粉腮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留下一枚淡淡的掌印。
再回过头,男人却一挑眉,饶有兴致得看着她。
“哦?做女儿的竟敢违背爹的意思,是么?”
他一下比一下顶的狠厉,是从未到过的深度。
永安几乎是尖叫着回应道:
“不、不敢,请爹爹尽兴。”
听了这句,郑业满意得勾了勾唇,面上也温和了许多,又将那阳物退出几分,捣得也更温柔了些。
“这就对了,你若听话,爹自然疼你。”
永安见了,忙伸手去勾他的颈子。
二人脸对着脸,她猫儿狗儿一般舔着男人的唇,恭顺又下流,边舔边奉承道:
“爹爹这根阳物当真是个宝贝,也怪女儿这淫穴不争气,天天念着爹这根驴大的物什,真恨不得长在这根大鸡巴上,好时时刻刻被它奸呢。”
郑业被这几句勾得魂醉骨酥,只咬牙强忍住射意,忙道:
“心肝肉儿,快再多说几句,捡好听的说来。”
永安听了心下了然,忙绞紧穴肉,娇滴滴的在他耳边说道:
“爹只管狠狠的肏罢,骚芯子就爱这般重重的干,大鸡巴爹爹再肏重些,干烂这张小骚嘴儿……唔、还要吃爹爹的浓精,求爹爹赏给女儿,都射进、射进胞宫里头,唔、好喜欢吃爹爹的精水……”
永安因这毒计心下十分欢喜,索性将身份廉耻全都抛诸脑后,一门心思用那下流淫话来讨好男人。
郑业虽是花中老手,此刻却也被她勾的神魂颠倒、再难自持。
彼时精关大开,将灼热阳精尽数射在花壶之中。
云收雨散,二人浓情蜜意的搂在一处,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可笑这二人虽是满口的忠贞不二、矢志不渝,心里却是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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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派:卖弄、炫耀。
[]油嘴儿:说话油腔滑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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