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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下人敢来听主人家的房事,姝儿只管叫,不妨事。”
清姝早已淫心如醉,哪里顾得了这许多,眼见裴行之不依,只好不再多想,一心享受这蚀骨欢情。
紫黑肉茎在她淫穴里来回捣弄,龟棱磨蹭着她的花肉,反添了酥痒难耐。
偶尔几下的狠厉捣弄,倒教她格外痛快。
这还是头一回入得这样深——龟首重重捣上她宫口,起初是痛,可痛过之后便是蔓延全身的舒爽与满足。
她觉得自己真是教裴行之带坏了,竟开始迷恋这样狠厉的肏弄。
她情难自抑的将雪臀高高翘起,以便于男人入得更深更狠。
裴行之见她将雪臀抬了又抬,便知那药已充分发挥了效用。
他转头望向那只小白瓷瓶,它被自己放在塌边的月牙桌上,触手可及。
犹豫再三,他终究还是伸手取了过来,倒出一粒放在掌心。
好在她现在汁水丰沛,足够使用。
裴行之将一整根手指涂得水淋淋得,又将淋漓春液涂满那朵娇花。
那娇花受了刺激瑟缩了几下,可很快就放松下来,主动绽开褶皱供他亵玩。
他指尖抵着花芯,轻声问她:“我的娇娇儿,知道我要做甚么罢。”
清姝并未应他,只把雪臀轻摇几下当做回答,转而叫得更媚了。
他看的眼热,胯下阳物似乎涨得更大了,他将那颗小药粒放在花芯上,用手指抵着缓缓推了进去。
又是一声娇啼……
那雏菊紧紧咬住他的手指,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他摸到了自己的阳具,它兴奋得炙热昂扬,发狠似的肏弄着花穴。
待她渐渐适应,菊穴里的手指才慢慢抽动起来,指尖刮过她娇嫩的肠肉,激得她抖若筛糠,口中呜咽婉转,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的心肝,告诉哥哥,这小菊眼儿被我奸得爽不爽利,嗯?”
裴行之被她这幅隐忍承欢的模样激得双目猩红,心中凌虐之欲大起,一心想听她说些淫词艳语。
可他等了半日,也不见清姝应他。
只见她仍旧把头埋得低低的,双手捂着脸儿,嘴里不知在咕哝些什么。
男人嗤笑一声,手上加了力道:“姝儿既不肯说,必是嫌我不够尽心,床笫间不能侍奉公主欢愉。”
“唔不、没有……驸马尽、尽心侍奉……姝儿满、嗯满意……”
“既是满意,方才为何不回我话?”
裴行之轻轻抚弄着她的臀肉,引起她一阵酥痒。
她难耐的摆了摆臀,再次没有理会男人的话。
登时一声脆响,雪臀上留下一枚掌印,冷峻的男声从她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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