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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少了樊柱天、燕三娘这样的小人物,这个江湖会失去许多明亮色彩,只剩下门户之争。
月隐星稀,明日照常是个阴雨天。
张玉借助飞爪,从绝壁攀援上峰顶,几步跨出,闪身进了一间窗户敞开的房屋。
房间有三人。
两人坐在桌前喝酒,一人睡床上。
那两人看见黑衣刹那,正要开口呼喊。
张玉抬手甩出两点金光,隔着七八米,蝎尾金针没入眉心,带着内力,瞬间将脑袋搅成浆糊。
两人倒在桌上,张开嘴,出闷响。
与此同时,床上汉子听见响动,才坐起身,一把匕便架在脖子上。
黑袍剑客冷冷盯着他:“要死,要活,在你一念之间。”
那汉子目光瞥见,桌上倒伏的两具尸体,心胆寒:“要活。”
“你们是谁的人?”
“万万…国丈府的家兵。”
“燕三娘关在何处?”
“那个女飞贼?她在东南角,有座石屋,铁牢之中。”
“这里有多少人看守?”
“三百人左右。”
“高手有那些?详细说来我听,有丝毫隐瞒,立断尔头。”
那汉子颤声道:“有国丈府六管家岳晓天,也是我们这些家兵领头的,江湖绰号‘小岳云’,使两柄莲花八角锤。”
“还有一位今早上山的,叫晋北刀侠乔勿庸,也是国丈府客卿,在太原府一带名头很大,只是…我们都没见过他出手。”
张玉心中微沉,那岳晓天是何等人物,尚不知道。
但乔勿庸的名头,他是听说过的。
曾单人单骑,追杀一股百人马匪,竟使对方无一人逃脱,由此成名。
“好汉,我…我都说了,伱…”
张玉轻笑一声,收起‘寒渊’匕,手掌翻动,见一枚‘蝎尾金针’打入他太阳穴中,那汉子出闷哼,双唇微微张开,倒在床上,全身没有一丝血迹,像睡过去一般。
这片营寨东南角,有间青石砌成的房屋。
屋外有不少人把守,竖起火把,亮堂堂的,轻易不好靠近,基本可以确定是关押重犯的场所。
“两个,六个,八个……”
“二十四人。”
张玉贴在墙角阴影中,暗中观察,这座石屋高三丈,只有一扇紧闭的铁门,门外有二十多人把守,屋顶倒是瓦片覆盖,入地无门,唯一可行的天上寻路。
他没有轻举妄动,找个角落,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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