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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笙拉着季宴就往卫生站走,她的步伐坚定,不容季宴有半点迟疑。
季宴无奈地笑了笑,顺从地跟着鹿笙,目光温柔地落在她紧攥着自己手臂的手上。
季宴与鹿笙并肩而行,士兵们看到这一幕,纷纷投来惊讶又八卦的目光,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我去,那是季连长吗?平时那么严肃的人,竟然也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那女孩不是之前来实习的鹿医生吗?”
“怪不得之前季连长不让我们去卫生站看鹿医生,原来是他自己想追鹿医生啊,真是深藏不露啊!”
卫生站里,鹿笙找到了刘大同,他正低头整理着药箱。
看到鹿笙带着季宴走进来,刘大同抬起头,一脸惊讶:“鹿笙,你怎么过来了?还有季连长,这是?”
鹿笙神色焦急,快步走到刘大同面前:“刘医生,你快帮季宴看看他的伤。”
季宴跟在鹿笙身后,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刘大同放下手中的药箱,站起身来,目光在季宴身上扫了一圈:“季连长,你这是又受伤了?伤哪了?”
季宴还未开口,鹿笙就急着说:“屁股!”
她的话语一出,卫生站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季宴的耳尖也悄悄染上了一抹红晕,他无奈地看了鹿笙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
刘大同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咳嗽了两声,正色道:“咳咳,季连长,你先进去躺着,我检查一下。”
季宴进了里间,鹿笙在外面等着,不时抬头望向紧闭的门扉。
只听刘大同在里面低声惊呼:“哟,季连长,这伤的可不轻啊!
得亏你忍到现在,这要换个人早就疼得嗷嗷叫了。”
接着,是季宴低沉而略带苦笑的声音:“别大惊小怪的,刘医生,给我处理一下就好。”
里面传来的是季宴又一声隐忍的闷哼,伴随着刘大同略带责备的话语:“这得清创,这两天你不能下地了,得老老实实躺着。
瞧瞧,都伤这么重了,还跑到操场训练,季连长,你这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鹿笙眼眶微红,她紧咬着下唇,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一起,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虽然她没能亲眼看见那伤口,但刘大同的惊呼和季宴隐忍的闷哼,无不在告诉她,那伤一定很严重。
这时,卫生站的门被轻轻推开,顾冉走了进来,她望向鹿笙。
“鹿笙,聊聊吧。”
鹿笙抬头,与顾冉的目光相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她轻轻点了点头,随顾冉走出了卫生站。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鹿笙与顾冉身上。
顾冉的眼眸里藏着复杂的情绪,她轻轻开口,“鹿笙,你离开季宴吧!
他和你玩不起。”
鹿笙闻言,眉头紧锁,“你有病吧!”
顾冉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鹿笙,你才这么小,未来有无限可能,而季宴已经三十一了,你现在对他或许只是一时的新鲜感,可几年后呢?当你经历了更多,遇见了更优秀的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坚定地:()我成了军少心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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