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晚上的岛屿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屋子里黢黑,遮光帘子拉得严严实实,连点月光也渗透不进来,禾奚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听着储应珣的声音,整张后背渐渐湿透。
怎么可能呢,储应珣明明已经……电话里是提前录制好的恶作剧,还是说他还没有睡醒现在只不过是在做梦?
总不会是储应珣复活了。
虽然现在连感染物种都能出现,但禾奚还不相信一个死透的人能平白无故地活过来。
想到死透这个词,禾奚又蓦然停顿了下。
真的死透了吗?
当初他连储应珣的尸体都没看到,或许没死也说不定呢?
从听到储应珣的声音起,短短十几秒钟的时间里,禾奚脑中活跃地过了无数个可能,萌生了无数个怀疑和猜忌,最终他松了松掐出白手印的左手,捏紧通讯器问:“你,是活着的吗?”
有很多问题想问,最后禾奚还是问了最为关心的一个,他想知道储应珣究竟是活人,还是一具尸体,毕竟隔着一通电话他什么也不知道。
禾奚没察觉到自己睡意完全消散,掩藏在紧张中的是有点发酸的鼻子,他度秒如年地等着通讯器那边的人说话,但不知对方是不是没听见,禾奚只能听到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他正准备再问一次,猛地听见突兀的嘟嘟声,再拿下来一看,通话结束了。
怎么回事……
再拨回去电话显示对方不在信号区,禾奚试了数次,没一次有变化后终于死心。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禾奚双腿跪坐压在被褥上,因为长时间没动弹膝盖酸软,他感觉呼吸不上来气,抿唇穿上鞋过去开门,想呼吸点新鲜的空气,缓解下荒唐又震惊的心情。
他扶着门框走出门槛,脑子里还在猜是不是哪个对他积怨深重的小弟大半夜在吓他,走路不太稳当,打着漂浮就往前走了两步,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然后哐当一声,禾奚骤然踢到一个空木桶,他先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就见脚底不小心踢到的木桶翻倒,骨碌碌地往前滚了好几圈,在大晚上的声音不知有多大。
禾奚小跑着就要走过去扶住木桶,想让他别滚了,也别再发出声音了。
只有他自己被吓到还好,这个岛上还有很多住户,他屋子旁边还住着纳肯和黑鳄桑诺那些,屋子又不隔音,要是吵到人就不好了。
最重要的是,住在他对面的正好就是脾气最差的那个。
禾奚脑子里的所有情绪被紧张取代,他蹲下伸出手,眼疾手快地把木桶按住,赶在木桶碰到苏尔的房门之前,制止住了它的滚动。
一口气还没松下来,禾奚突然看见面前紧闭的门缓缓开了一条缝,他一惊,按着木桶愣愣地顺着往上一看,看见了一双自上而下盯着他的双眼。
男人衬衫扣子没系,看模样是刚起床随便披上的,中间微敞,露出形状流畅好看的小腹,头发凌乱柔软地全散在眼睛
上方(),却没有让那副危险逼人的神情柔和哪怕是一点。
禾奚呆呆看着他。
两人对峙了三四秒?()_[((),苏尔意义不明地出声:“禾奚,大晚上不睡觉玩木桶,你新开发的癖好?”
禾奚双手扶起来木桶,呐呐道:“我没玩……”
他从纳肯口中听说过苏尔觉很浅,却没想到只是踢一下木桶就能醒,他带着点吵醒人的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踢到的,没想吵醒你。”
苏尔和门顶差不多高,站在那要稍微低一点头,“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个点出门,然后不小心踢到木桶?”
禾奚的掌心还没有从木桶两侧移开,他肯定是不能告诉苏尔实情的,苏尔和储应珣本就不合。
抬起头,正思考着借口,禾奚的视线忽然一怔,眸中渐渐涌上了惊讶,他半蹲在地上,抬头往苏尔身后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苏尔身后靠床桌子上的通讯器。
有两部。
一部是苏尔自己的。
另一部的花纹和型号都特别眼熟,分明就是苏尔口中已经扔到了海里的通讯器。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