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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要将案子查得如何告知于我罢?”
傅徽之不答,只沉默地看着她。
这屋子似乎漏风,烛火轻晃着。
南宫雪隔着帽帷看去,傅徽之的脸在摇曳的烛火映照下,神情似乎变了,又似乎一直未变。
一双眼也忽明忽暗。
南宫雪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却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她道:“我救你两回,你还不信我?你这人还真是多疑。”
沉默片刻,傅徽之终于动了,走到案后坐下。
“说也无妨。”
他自嘲地笑了笑,“我无能,这七年没查出什么。”
平平的一句,南宫雪没听出多余的情绪。
但纵然她看不清傅徽之的神情,还是能感受到他的无奈与无力。
南宫雪略一思索:“没查出什么也总有思绪罢?”
“思绪?”
傅徽之冷笑一声,“当年的事,叔祖父应当与你说过。”
南宫雪急道:“没有!”
傅徽之闻言抬头望向她,虽隔着帽帷,南宫雪还是被看得有些心虚了。
她解释道:“燕国公只说了当年傅家全族被收,你恰巧与一侍女在外,逃过一劫。
别的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所知不比你多。”
傅徽之声音越来越沉。
“这是为何?听闻圣上对傅家开恩,对傅家父子只判流放。
你父兄仍在,你未曾……”
忽听一声异响,南宫雪不禁看过去,傅徽之五指蜷起,将案上纸张也攥得皱起。
又觉出他呼吸重了起来,南宫雪便知大概碰到他的伤心事了。
她低下头,不再开口。
屋内唯一动的只有烛火。
不知过了多久,傅徽之呼吸平复,竟起身往外去。
南宫雪忍了忍,没开口问他要去何处。
没过多久,傅徽之拎了两坛酒回来,南宫雪看着一坛至少有一斗酒。
傅徽之开坛倒酒,揭下遮面白巾,连饮三碗。
南宫雪隔帷而观,纵是他揭了巾,也看不清他脸上的伤痕。
傅徽之忽然举碗问她:“要么?”
南宫雪摇摇头:“我不善饮酒。”
傅徽之放下碗,也不勉强她,又倒满一碗,自顾自地饮。
南宫雪想提醒他病还未好,不宜饮酒,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有些后悔今夜过来,如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坐立难安。
已数不清傅徽之饮了多少,只听他忽然开口,不接着之前的话,只缓缓道:“三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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