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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下了马车后回家的路上,姜致跟邱锦简单地讲了讲那妇人的情况,邱锦一语未发。
她想起上次自己冲去昌平伯府时他的反应,知道他是为自己担心,看着他的脸色道:“你放心,我这次是心里有些底才去的,日头那么大的时辰,人中暑晕倒的可能性非常大。”
姜致知道在他心里自己只是一个半吊子稳婆,但又没办法告诉他自己还是有些护理知识的。
“我信你,”
邱锦终于停下来,凝视着她的眼睛出声道,“以后你做什么我也不会再阻拦。”
姜致虽有些意外,但也见好就收地不再说什么。
更意外的是第二日太子派宫人送来了赏赐,说是嘉奖姜致救死扶伤之义举。
姜致觉得这多少有些夸大其辞了,但东西自然还是要欢欢喜喜地收下。
珍珠一斛,砚台两块。
姜致对砚台没什么兴趣,随手便递给了一旁的邱锦,只捧着那珍珠爱不释手。
“这可不是普通的砚台,是产自安微的歙砚,价值不菲。”
邱锦边抚摸着手里的砚台边状似无意地道。
果然,姜致在听到价值不菲时转过头来看了那两块砚台一眼,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我是陪你一同去的,你又是读书人,这砚台一看就是为你准备的。”
邱锦没忍住逸出声轻笑:“好吧,那我就沾一下姜姑娘的光。”
说完托着砚台回了屋。
姜致看着远去的砚台有些惋惜,她刚才其实挺想问问所谓不菲具体是多少,如果非常可观的话,用什么砚台磨墨不是一样呢。
此时又有人在外叫门:“请问这里可是姜姑娘的住处?”
姜致开门一看,是一位中年男子,一身褐色锦衣,长眉短须,炯炯的眼神中透着精明。
“你是?”
姜致确认自己不认识他。
“噢,是这样,我听罗绣坊余掌柜的说您要赁一个宅子。”
罗绣坊便是那家成衣铺子,这下姜致知道他是为何而来了。
“正是,快请进来说话。”
姜致将他请到树下石桌边坐下,又去沏了壶茶水端过来。
“不知您贵姓?”
“在下姓苏,苏为林,我听余掌柜说您想找个大宅子,我贺南街刚好有一座三进的宅子闲着,是我家祖产,前两年家父过世后就空了下来,老是老了些,但住人完全没问题。”
姜致听着很符合自己的要求,大小合适,又在街边。
“可以,不知什么时侯方便去看一下?”
苏为林忙道:“我今日刚好有空。”
“那就现在吧。”
正如他所说,确实是座老宅,原本漆黑的大门已斑驳得几乎看不出原色,门锁也锈迹斑斑。
推门进去,院里居然长满了杂草。
苏为林看出姜致有些愣神,解释道:“我如今住在城东,自从家父过世后确实许久没来这里了,因而也疏于打理,若不是听说宅子不住人会坏得很快,我本也无心出赁。”
城东到此也不过半日功夫,这是两年多一次没回来过?不过也可以理解,老人故去,想来也怕睹物思人吧。
再往里走,也尽是衰败景象,门窗都有些风化变形,推开屋门,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有的房间地面有水渍,想来是前些日子漏了雨。
姜致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也太破旧了,怎么能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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