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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突宜的视线下意识地就往郑宅大门上转去,转到一半,连忙打住,又转回来,唇角带笑,望着李好问。
这李好问心头一跳,伸手在太阳穴上揉揉他瞬间就明白了。
屈突宜今日来,根本不是试图招揽李好问加入诡务司,他是来物色郑兴朋的继任者的。
然而李好问怀疑自己可能遭遇到了求职诈骗。
他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没什么过硬的家世背景,从未被举荐入仕他能继任长安一个正规职司的司丞?看屈突宜身上的绿袍,应当至少是从七品的官员,那么司丞的品阶显然要比这更高。
屈突主簿,我想你一定是找错人了。
李好问很冷静,对面抛来带饵的鱼钩他坚决不能乱咬,我只是一个尚未及冠的少年,对贵司司务没有任何了解,万万不能胜任贵司的职务
他一面说这话,一面见到屈突宜嘴角向上略扬了扬,似乎对他的谨慎感到满意。
李郎君,我大唐一向不以长幼论英雄。
各职司选人只问是否合适,而不是计较其年纪履历。
敝人自己昔日不过一名极寻常的道门中人,现在也一样成了主簿
李好问心道:那不一样。
好比今日,敝人就听说了这样一个任命,一位刚刚及冠的年轻人被授以从七品宣义郎的官职。
那位,可并不比李郎君你年长多少岁哦。
李好问险些开口反问:你跟踪我?
他这才刚从庆贺此事的族老家中出来,屈突宜竟也知道此事了?
但他马上忍住了质问的冲动:族老一家恨不得将李好威得官的事炫得人尽皆知。
再者,朝中官员的任免由吏部完成,屈突宜如果在那里有渠道,得到消息也不算太奇怪。
话虽如此,但我有自知之明,贵司司丞之职,我决计无法胜任。
李好问说着这话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这诡务司的司丞,如今应该是个人嫌狗不理的职位,朝官见了都躲的吧?
从建司至今,七任司丞,没有一位是善终的,每一位都莫名其妙地死在任上。
最近一任的郑兴朋,又死得如此离奇诡异。
说实在的,他心里并不介意这种离奇诡异,毕竟他从小就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选择了考古专业之后也是如此,枯燥的田野作业,艰苦的野外环境,都未有打消一分一毫他想要见证历史的好奇心,让他日复一日地扎根在考古现场挖啊挖啊挖。
但穿越之后,李好问就给自己拟定了规则:在完全回归科学的理性的世界之前,无论如何都要克制自己的好奇,不多说,不多问,不掺和。
出人意料的是,在李好问态度坚定地拒绝之后,屈突宜嘴角的弧度似乎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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