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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着说道:“其实这作价还有些高,因咱们柳阳府鲜少有人种植棉花,所以这二十文的作价,起码有十五文都是运回途中产生的费用。”
余正青赞同地点点头,这棉花的价格他最近也去了解过一番,也正如沈筝所说的这般,棉花不贵,贵的是运输过来的费用。
但让府里或是县里的居民来种植棉花也不划算,比不上种粮食,更何况如今他们还有了高产水稻,谁愿意再去种棉花与其他粮食啊?所以,这采买棉花一事,他们得谈!
不管是棉花产地的成本价格,还是将棉花运回柳阳府的费用,都还有商议空间。
他们这做的又不是一锤子买卖,买一次就不买了,往后发展下去,整个对棉花的需求只会更大。
并且沈筝脑海中还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待他们能稳定收购棉花之时,还可以着手制作冬天的棉衣与棉被。
现今百姓过冬,有些人家有祖上传下来的动物皮毛,家中几人出门时换着穿还能捱一捱。
但家中没银钱,又没皮毛衣服的,只得将前几季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地套上保暖。
棉花能保暖,他们当然知道了,但奈何没路子买不到啊!
能运回来的棉花,那都是高价棉花,沈筝能拿到二十文一斤的棉花,一是靠着胡利开的路子,二是靠着她县令的名号。
谁敢赚她太多银钱?但若是百姓去买,那便是另外的价钱了,如此算下来自是不划算,还不如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上呢!
此时余正青脑子里也有个想法。
他作为知府,手上所拥有的权利自是比沈筝大上许多,在采买棉花一事上也更有优势。
所以这采买棉花一事,若是交给府衙来办,是最为省钱省心的。
但毕竟这纺织机是在同安县造好的,无论如何也要与沈筝商议才是。
他开口说道:“其实这棉花,就算你买成一斤二十文,织成布后也有得赚,是吧。”
虽说当时沈筝在信上告诉他,这棉布只为惠民,但同安县费劲将纺织机造出来,后面织布造衣也要本钱,自是不可能一分不赚。
沈筝闻言沉思片刻,其实这账,她早在心中算过了。
她看着纺织机上正一点点织成的棉花,答道:“大人也知,如今市面上的细麻布,作价两百文左右一匹,而咱们如今织出来的棉花,不论是舒适度还是耐性都要高于细麻布。”
余正青点头,不然他大周的匠人,也不会对能织出棉布的纺织机那般执着。
沈筝接着说道:“但下官之前便与大人说过,下官寻乔老将纺织机造出来的本意,是惠民,所以这棉布定价,自是要低于细麻布许多的,不然下官惠哪门子民呢?”
“那你的意思是,一匹棉布作价几何?”
余正青想过,这棉布作价应该不会太高,但没想到沈筝竟能直接承诺,棉布作价会低于细麻布许多。
沈筝摇头,“现在还不知,待乔老将这匹布织出来,下官再与大人商议吧。”
这时余正青才反应过来,自己太心急了,这第一匹棉布都还未织造出来,谁能知道一斤棉花能织出多少棉布呢?他不再说话,而是认真看着乔老师徒二人织布。
在场的四人皆把思绪放在了纺织机上,在纺织机一声声吟唱中,棉布逐渐成型。
一下,两下,三下,竹片上拉好的经线用完了。
乔老拉完最后几次机架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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