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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
南芳边喝酒边问。
绿子仔细回想了一下,才说:“大概是去年他过生日的时候吧,那天他来这里喝酒,想打电话给你,但是你在巴黎。”
“你喜欢他可以直接跟我说啊,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南芳冷笑着质问道。
绿子脸色变了:“阿康跟我说,你是个私生女,他一直当你是妹妹,听说你的妈妈不清不楚地跟了你的父亲十几年,真是好笑,看来有些事情,真的会遗传呢。”
南芳一句话也没说,沉默之中,用啤酒瓶爆了绿子的头。
这件事情的后果是,对方被毁容,南芳被控告要在监狱待6个月,这件事一直瞒着阮文森,直到被邱成东保释。
别墅里,南芳问阿康:“你让我走?我毁了她的容。”
“我会带她去整容,这里有一张卡,是我欠你的,以后各不相欠。”
阿康说。
“好,互不相欠。”
雪跟太阳注定不能互相守护,如果遇见了,雪就只有消亡的结局,就像现在这样,南芳的心一片阴霾荒寂,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
,!
“对了,阮文森最近怎么样?”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问问,他不是一直在帮你调查菲利普-邓吗?”
阿康问:“你们不是已经在交往了吗?”
南芳警戒地冷视阿康:“你窃听我?”
阿康不否认,如果不是阮文森,菲利普-邓那条赚钱的线根本就不会断,他现在居然还开始调查段波:“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信任可言了,不是吗?”
“你想让人杀了他?”
南芳在阿康眼里捕捉到了一丝残忍可怕的杀机,心中开始慌乱起来。
“你在这里,他在那里,就算他们动手,你又能怎么样呢?”
阿康笑了起来。
“你疯了,你要杀他,那先杀了我好了!”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南芳吼道。
阿康对南芳的愤怒很满意,疯狂地笑了,果然啊,你是这样爱他的,这么多年,只有我就像是个傻瓜一样:“杀他就先杀你?你就这么爱他?来不及了啊,他们应该就快动手了。”
当南芳疯了似地给阮文森打电话的时候,阮文森正被围困在寓所中,接通之后就听到了破门而入的声音,一阵混乱的砍杀声之后,便听到了他的惨叫。
“不!”
南芳绝望地大喊,他不能死,不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
!
还没有问他愿不愿意一起去康提,还有很多话还没有跟他说,怎么可以这样,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像一只困兽蜷缩在地上,疼得失去理智、意识,视线越来越模糊。
“怎么样,心爱的人受伤害的滋味怎么样?你很爱他吧?一直以来,你都很爱他吧?”
阿康怜悯地看着南芳在地上打滚,残忍地笑了,多年前那个下大雨的夜晚,自己永远也无法忘记,在楼顶看着对面楼顶雨中的他们,她抱住了他,然后他吻了她。
三天后,南芳和黎震在机场见面,没想到再次回到这里,却是因为这样的事,在殡仪馆见了他最后一面,他手上仍然带着当年她送他的那个手镯。
南粤也在,多年未见,她越发清瘦了,这些年遭逢的巨变也悄悄地改变了她,她一身黑裙,仍旧举止高雅,眉间却增添了不少忧愁,身边跟着的是她的护花使者。
阮文森说过,她有可能是黛西和菲利普-邓的女儿,她应该恨他才对。
南粤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会在心底悄悄:()牡丹与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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