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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温的手无力的扑腾着,绑住手的领带却不知怎么回事越缠越紧了,脖子都快让盛明炀给搓得破皮了,也不过只洗了十分钟左右。
盛明炀替裴温擦了干净,只裹了个浴袍,又扔回到卧室的床上,他是真气狠了,以前做得再过分也是留有余地。
此刻他把裴温翻趴下去,从后面摁着人的后脖子,一点喘息的余地也不给人留,裴温的手在床单上无力地抓了几下,留下几道可怜的痕迹,垂死挣扎中腰几次试着抬起逃跑都被按压下去,脖子也抬不起来。
“你说,以后还敢不敢以身犯险了”
裴温呜咽几声,咬着唇不说话。
盛明炀太过了解他这具身体,在他释放出来的前一秒就用拇指堵住了。
裴温哭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咬着嘴唇摇头,嘴里呢喃着求救的话语,盛明炀心中的郁气稍有纾解,又低下头去亲他的泪水。
“你坏……”
裴温完全是无意识的在讲话,药物的作用让他没有办法保持清醒的大脑,来像往常一样克制自己的行为,盛明炀压抑又滚烫的眼神让他全身烧得更加通红。
盛明炀直接用膝盖压住裴温想要合拢的双腿,嗤笑一声:“如果今天我没有过来,你现在是不是就用这幅样子在别人身下了”
裴温没回答,扭动着身体想让他松开。
盛明炀不再手下留情,在猛然松开手之后,趁着裴温“虚弱”
,直接攻城略地,不给人半分喘息的机会。
一时间,粗重的喘息和清冽的低泣是房间里唯一能听得见的动静。
裴温试图求饶,盛明炀笑了一下,挺直腰背,捋了一把散乱的额发,露出一张年轻俊美的面孔,微微笑起来:“别着急,哥哥,夜晚还有很长。”
他安抚裴温的嗓音越是温柔动作就越狠戾,裴温带着哭腔的声音像致命的催情药一样让他兴奋,他就是要这样,让裴温身体的每一寸都记住他的味道。
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裴温手背有些疼,像是被针扎过了似的。
“醒了?”
盛明炀哧哧地笑了起来,低沉的语调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格外有磁性,他啃咬苹果的咔擦声,就是裴温被吵醒的来源。
梦里,这声音就像是有僵尸抱着他的脑子在啃一样,裴温身上像是被车碾过,哪哪儿都疼,尤其是手腕的位置。
他看着手背上的针孔,脑海里走马灯般闪过几瞬画面,每一幕都足以让人血压飙升。
盛明炀狞笑道:“想起来了”
听着他阴阳怪气的声音,裴温顿了下:“昨晚的事,谢谢你了。
其实随便给我找个人就行。”
“你说什么!”
盛明炀蹭的站了起来,无可名状的眼神看着他,像是要吃人那样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问:“你醒过来的第一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呵,那我是不是还要跟你说声对不起,破坏了你和那个狗屁杨总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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