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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一听这话,心情算是稍微平和了点。
过了天,虽然疼是没那么疼了,但伤口还没完全好,他就一直赖在家里装病,不好意思见亲朋好友。
转眼间十月就到了,家里那些做生意的伙计们要回家过年,家里当然得摆酒给他们送行。
其中有个叫张德辉的,从小就在薛蟠的当铺里帮忙,家里也攒了不少钱,今年也要回家,明年的春天才回来。
他就跟薛蟠说:“今年纸札香料不够用,明年的价格肯定得涨。
我打算明年先让我的大儿子上来帮忙看看铺子,然后我趁端午节前,顺路卖点纸札香扇啥的。
扣掉关税那些费用,怎么也能赚个几倍的利润。”
薛蟠一听,心里就开始合计:“我现在脸上这伤,出去见人怪尴尬的,想躲个一年半载又没地方去。
总装病也不是个事儿。
再说了,我这么大人了,又不会文又不会武的,虽然做点买卖,但那些算盘、戥子我都没碰过,对各地的风俗人情、路途远近啥的也不了解。
干脆我也凑点钱,跟张德辉出去溜达一年,赚不赚钱的无所谓,关键是躲躲羞。
顺便也到处看看山水,挺好。”
打定了主意,酒席一散,他就笑眯眯地跟张德辉说了这事儿,让他稍微等一等,一起出发。
晚上,薛蟠跟他妈说了一下,薛姨妈听后虽然挺高兴的,但心里又怕他在外面捅娄子,万一赔了钱是小,关键是担心他。
所以她坚决不让他去,就劝他:“你最好老老实实跟着我,我比较放心。
再说,咱们也不指着这个买卖,也不急需那几百两银子。”
但薛蟠已经铁了心,哪里肯听话?他就抱怨:“整天说我啥也不懂,这个不会,那个不学;现在我决心把那些无关紧要的都抛开了,想要好好学做生意,你们又不让。
那我该怎么办呢?我又不是女孩子,整天关在家里,啥时候是个头啊?再说了,张德辉那么有经验,咱们两家又是世家,我和他合作能有什么问题?就算我偶尔出错,他也会批评我、指导我,而且他对行情了如指掌,我自然要向他请教,那不是顺顺利利的吗?怎么就不让我去呢!
过两天,我不告诉家里,悄悄准备一下就走了,明年赚了钱回来,你们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说完这番话,他一赌气就睡觉去了。
薛姨妈一听他这么说,就跟宝钗商量起来。
宝钗笑着说:“哥哥要是真想正经干点事,那也不错。
可他在家里说得天花乱坠,到了外面,万一老毛病又犯了,可就不好管了。
不过,这也没办法完全担心。
他要是真能改邪归正,那是他的福气;要是改不了,妈也没别的辙了,一半靠人力,一半看天意吧。
他都这么大了,要是总担心他不懂世故,不敢出门,不敢做事,今年关在家里,明年还不是老样子。
他说得那么好听,妈就干脆拿出千儿八百的银子,让他去试试看。
反正有伙计帮忙,他也不敢随便骗人。
再说了,他出去了,身边没了那些捧场的人,也没人给他撑腰,到了外面谁也不怕谁。
有吃的就吃,没吃的就饿着,孤苦伶仃的,说不定这样子,比在家里还省心呢。”
薛姨妈听后想了想,说:“你说得对,花俩钱让他学学乖也值得。”
商量定了,晚上也没啥说的。
第二天,薛姨妈让人把张德辉请到书房,让薛蟠好好款待人家。
她自己就在后廊下,隔着窗户跟张德辉说了好多嘱咐的话。
张德辉一口答应,吃完饭就走了,还回来说:“十四号是个出行的好日子,大世兄赶紧准备行李,雇好骡子,十四号一早就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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